對於這句話,皇甫貝兒早就聽厭煩了,“時間可以證明一切?那麼這個時間到底是多久?五年?十年?還是五十年?一百年?”

慕桀驁有的時候也佩服皇甫貝兒的較真,時間可以證明一切,這個又怎麼可以具體到一個數字上去呢?“日久見人心,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我的心一直都是有你的,我的身體也從來沒有背叛過你,除非你不願意相信,那麼就算到了下輩子你還是不願意相信不是嗎?”

“算了,我不想提這個話題,反正也不是我現在要解決的!”

兩個人最後就這樣不歡而散。

皇甫貝兒本想借助今晚去接近那些權貴的,可是現在卻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她認為此時此刻她的心情並不能讓她理智的去判斷事情,也怕出了什麼紕漏就不好了。

反正有七天的時間,也不急於一時。

最終皇甫貝兒便上樓準備回房間。

此時大多數的賓客都在找節目娛樂無聊的夜間生活,整個客房的走廊裡就只有皇甫貝兒一個人。

好在地面鋪了地毯,將腳下高跟鞋的聲音全部都吸了進去,否則這樣的寂靜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心慌。

正經過一間客房門口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貝兒!”

皇甫貝兒頓了頓腳步,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殷少堂,“你竟然也在?”

殷少堂勾了勾嘴角,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就是這艘船的主人嗎?”

皇甫貝兒不禁咋舌,殷少堂竟然擁有這麼豪華的遊輪?這男人到底什麼開頭,以殷家的勢力應該在皇甫家之下,在新沙市又開豪華型的娛樂會所,又擁有如此讓人歎為觀止的遊輪,這根本不像是殷家可以做到的。

短暫的吃驚過後,皇甫貝兒淡淡的應了一聲,“不知道!不過也不重要!”

殷少堂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這女人還真是忘恩負義,沒有我的幫助,你覺得你接下來做的事情會很順利嗎?”

皇甫貝兒不禁怔了怔,沒有他的幫助?難道慕桀驁把她的計劃洩露給殷少堂了?“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

看著皇甫貝兒眼底滿滿的防備,殷少堂不禁失笑,他就是喜歡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這個樣子的她真是可愛極了,甚至讓他每次都忍不住還想再逗逗她,“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甚至連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

皇甫貝兒不禁錯愕,這件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對於她這種用命在拼的人來說,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如果一個不經意傳到了洛祁天的耳朵裡,別說她會沒命,他們所有人都會沒命的。

看著皇甫貝兒如此驚愕不已,殷少堂也不想再繼續嚇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我是來幫你的,不是來害你的!其實更想幹掉洛祁天的人是我!”

皇甫貝兒猛的抬起頭看向殷少堂那張隱藏至深的俊臉,“什麼意思?”

殷少堂勾了勾嘴角,“字面上的意思!”

這時,對面的房間門也開啟了,劉紋紋穿了一身桃紅色的長裙走了出來,“少堂……”

當看見門口站著的皇甫貝兒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去,“你怎麼也在?”

皇甫貝兒回過神來,並不想跟劉紋紋說太多,她太瞭解劉紋紋的個性,她愛殷少堂愛的太深,總是把他當成她的似有物品,彷彿只有任何一個女人接近殷少堂都是踩了她的雷區。

尤其是對她極為排斥,每一次見面就一定要刁難她一次,就只因為她是殷少堂的初戀。

對於皇甫貝兒這種冷傲的個性,根本不屑於跟劉紋紋爭執或者是糾纏,對於這種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漠視。

皇甫貝兒沒有理會兩人,提著裙襬大步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開了門進了房間。

劉紋紋臉上的憤怒很是明顯,嘴裡還不停的抱怨著:“這女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竟然連句話都不說,真不知道這麼壞的脾氣你都喜歡她什麼?”

殷少堂看著劉紋紋憤怒的小臉,不禁嘲諷的笑了笑,“說到脾氣壞,你劉紋紋敢稱第二,就沒有人敢跟你爭第一!”

劉紋紋狠狠的瞪了殷少堂一眼,“你什麼意思?反正在你眼裡那個皇甫貝兒就什麼都好,我就樣樣不如她是吧?”

殷少堂聳了聳肩,“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