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走不通啊。”

“你只管往前走就是。我看看誰敢攔。”陳孟拉上車簾,朗聲喊道:“在下滄瀾城城主府真傳弟子,閒人勿要擋路,速速閃開!”

狐假虎威是陳孟一直以來最喜歡做的事情,反正出事了也找不到自己。

“滄瀾城?”那坐在美人車上的公子哥笑了,“滄瀾城也配在這聚財莊放肆?”

好嘛。陳孟在心中罵了李一陽祖宗十八代,你的名號這也不怎麼管用啊。

但自己都喊出去了,就要表現得像城主府的人一樣囂張跋扈:“你是什麼人?也配議論我滄瀾城?”

“你連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啊?”那車伕淡淡地補充道,“這人是聚財莊二當家的私生子。”

“私生子?私生子也這麼放肆的?”陳孟笑了。

“住口!你放肆!”那小廝抬手就是一劍衝著陳孟刺來。

陳孟根本沒慣著,金角匕首飛射而出,那小廝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持劍的手臂已經被生生斬斷。

那小廝痛苦地倒下去,不住的哀嚎。陳孟看都沒看他,收起匕首,冷冷地說了句:“車伕,繼續趕路。”

“你就想這麼走了?”那公子哥看著陳孟,臉上掛著嘲笑。

陳孟沒搭理他,依然在催促那車伕啟程。

“老頭,”那公子哥招呼招呼那車伕,扔出來一枚戒指,“這裡面是一千下品靈石,你的車歸我了。”

陳孟笑了,“打發叫花子呢?老伯伯,我給你兩千。”

“三千!”那公子咬咬牙。

“五千。”陳孟眉頭都沒眨一下。怎麼這麼想不開,跟現在的自己拼財力。

“一萬!”那公子眼見著有點下不來臺,喊了個大的。

“好的。歸你了。”陳孟拉著賈瑤欣走下車,向著聚財莊走去。

那公子沒料想到陳孟直接不爭了,自己突然有點下不來臺,一萬下品靈石買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自己這說出去都能讓人笑掉大牙。

陳孟看著那公子面露難色,笑了:“你該不會沒有這麼多靈石吧?要不我幫你付了,算你欠我的?”

“我有!”那弟子一咬牙扔出一個荷包,“裡面正正好好一萬,你拿走!”

那車伕得了錢,歡天喜地地走了。自己拉一趟車才能賺一塊靈石,這倒好,車賣了一萬。

陳孟看著那車伕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拉著賈瑤欣繼續向前走去。

“小子!你的女人今天歸我了!”那公子徹底怒了,“動手!”

周遭的衛兵聽到動手兩個字,身形一動,殺向陳孟。陳孟有些無語,這些公子哥怎麼都一個德行啊?

不給他點教訓看來是真不行了。

心念一動,五行劫使出,無邊的劫雲籠罩了周身,籠罩了所有的衛兵,也籠罩了那輛美人車。雙手捏印,五行劫殺之力加持著法凝靈,鋪天蓋地地殺向那周遭的人。

這些人說是衛兵,其實都是些拿錢跟班的狗腿子,跟那些正經宗門的護衛根本沒法比。待到五行劫雲散去,陳孟拿眼去瞧,已經是殘肢遍地、哀鴻遍野了。

美人車被金角馬衝了個稀碎,那公子哥癱坐在地上,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陳孟,宛如一尊殺神。陳孟不屑地搖了搖頭,說到:“首先,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們是朋友。其次,她歸誰她自己說了算。也輪不到你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