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要早些出門的,你看看,這堵的多厲害,美人兒都瞧不上了,該死!”

“段兄,你看崔兄這德行,哪裡像是有家室的人?一聽說潯陽來了個美人兒,看把他急的!”

“張兄,這我就要替崔兄說道說道了,往日裡都是天不亮就上門來,又是敲又是打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張博軒來了,今日可好,磨磨蹭蹭,東扯西扯就是不出門,怎麼?那美人與你是舊相識?嫂嫂的相夫鞭又鞭打你了?”

“鬼扯!她哪裡來的相夫鞭,是老爺子給的鎏金錘!不找別地兒,不合心意了,砸你個眼冒金星,口斜眼歪也受不得!”

“這般厲害?還好還好,我家婆姨還算恭順,張兄,段兄,日後不得帶女眷上我家門!”

“為何?”,“為何?”

“我家婆姨若學會了這一套,家中怕是也不得安寧了!”

“崔兄,你怎可小瞧我家雲舒?她可是嬌滴滴的美人兒,平日裡走路我都怕她被一陣風吹跑了,怎麼會帶壞你家娘子!”

“段兄還是太年輕,待你成了親,便知道我等兄弟的苦了!”

“莫說段兄,我也不能讓崔兄你一人獨樂樂,我們潯陽四公子向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日後我一定讓我娘子多多拜訪,最好再傳授一下她的獨家秘籍,相夫十八式!”

“咦,莫要鬧了,已經到了。”

“堵的這般厲害?這得長得多美啊!”

崔塵束,段易峰與張博軒三人趕到之時,人群已經密集的不像話,只能看到一個個後腦勺兒。

“怎麼辦?”

“要不去蒔花樓?那裡地勢高。”

“鬼扯些什麼?你看這人堵成這樣子,怎麼過得去?”

“也對,那張兄你說怎麼辦?”

“廿四橋頭花燈對!”

“早有漁民棹夜舟!”

“妙啊!張兄果然才思敏捷!”

“過獎過獎,借了段兄的詩,該是段兄的功勞。”

“我那是有感而發,張兄這才是有急才的。”

“還等什麼?咱們快去對橋之下尋上一尋。”

“此時漁船正在歇息,肯定會有船停泊的。”

“走走,晚了怕也被人佔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