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光最是漫長,張博軒的掐人中絕招用過之後也不見起效,只得請了位郎中來給瞧瞧。

郎中來了後翻了翻段易峰的眼皮,又給他切了脈,當下一針紮在人中上,人立馬醒了。

“張兄,你的絕招是不是沒練到家?郎中來了也是這法子。”

“這中間肯定有其他什麼奧妙,待我去詢問一二。”

張博軒起身送郎中離開,崔塵束將段易峰拉起來,靠在柱子邊休息。

不一會兒張博軒就回來了。

“怎麼說?”

“郎中看我骨骼驚奇,要收我為徒,老夫掐指一算我還是不想成為一個劊子手!”

“什麼啊?說點能聽懂的!”

“秘訣就在於……”張博軒拉了個長音兒,接著道:“沒見血!”

“什麼意思?”

“崔兄,潯陽四公子馬上就要變成兩公子了,難道你也要離我而去嗎?”

“究竟如何,這般急人!”

“跟上點兒我的腳步,沒見血,是說我掐人中,掐的輕了!他拿針扎的,當然見了血,自然好了。”

“還可以這樣?”

“本來就是這樣!”

“醒了醒了,段兄,段兄?”

“段兄,如何了?可還認得我是誰嗎?”

段易峰翻了翻白眼兒,道:“自己都不認識自己,還讓我們兄弟認你做甚?”

“唉?好了,真好了,你看,你看,你把我手差點抓斷!”

“崔兄,說話過過腦子。”

“張兄可在的,你休想抵賴!”

段易峰疑惑的看著張博軒,張博軒攤了攤手,“事實的確如此,為了彌補你犯下的過錯,晚上這頓,你請。”

“當真是這樣?我怎麼會有這麼大力氣?”

“誰知道你中了什麼魔障,對我下了死手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瞧不上我,趁機要幹掉我!”

“崔兄言重了,我哪裡會有那實力?”

“咦?段兄要有這實力當真會弄死他這個不要臉的!”

“絕無此事!崔兄莫要聽張兄挑唆!”

“聽不聽在我,晚間這一頓,非要吃回來不可!”

段易峰苦著臉,道:“小弟身無分文,兩袖清風,不如將我那宅子賣了,換頓酒錢與二位兄長痛飲?”

“得了吧,雲姑娘的宅子你也敢賣!”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