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號下午,完成新專輯最後一首歌錄製的徐年馬不停蹄的趕回花城。

臨近年末,已經只有半年假半忙碌的選項了。

如之前所料的那樣,八九月份就是徐老爺此生至今最長的連續假期。

搞定了新專輯主要的部分,剩下後期製作不用摻和了,又有新的事情在等著了。

而且其實是等了好些天了。

以至於徐年都沒有過多停留,直奔機場搭乘等在這裡的灣流G700回往花城。

當然是捎帶上了林嘉念。

剛好兩人都比較累,上飛機後直接就去了休息室休息。

一點別的事情沒做。

徐年睡得很舒坦。

林嘉念自然也是差不多的舒坦狀態……沒有任何歧義的那種。

至少最近這十來天裡,徐年和林嘉念都是忙得快要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甚至迄今為止已經有一週左右沒有貼貼了。

這在徐老爺今年的日常生活中是非常罕見的一個狀態。

頂多也就是在拍戲的時候偶爾會有這麼一點。

其餘時候真的忍不了一點。

可想而知最近兩人為了創作音樂到底有多累,這會兒睡得比較舒坦後,兩人都有點煥然一新的感覺。

伸著懶腰,徐年走到舷窗旁邊,忽然咬牙切齒的說:“媽的,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出歌了!”

“啊?”林嘉念沒跟上思路,“怎麼這麼突然?”

“我受夠了,歌手這條路也走得差不多了,事實上上一張專輯上線後,我直接原地去世都能封神了。”

“?”

“好吧,換一種說法,我再也不想做音樂了,我累,你也累,而且其實已經江郎才盡了。”

“這倒是有點道理。”

“再說我寧可被罵江郎才盡,也不想出一些我自己都不喜歡的歌。”

“嗯。”

“……”

嘰嘰歪歪中,飛機開始盤旋降落,花城到了。

…………

下飛機後,徐年跟林嘉念分別坐上了不同的汽車。

林嘉念是直接回天和雲墅,徐年則要去天悅。

這會兒已經有人提前在等著他了。

很快,徐年就在孟朝的陪同下來到了天悅,隨後徑直走進了其中一個多媒體會議室。

裡面基本都是熟面孔。

天悅這邊的自然是不必多說。

另一邊主要是陳一凡、李成、莊輝等幾人,有那麼一兩個半生不熟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