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道至退圈,她都沒能看淡惡評,只能是讓團隊提前過濾。

不像徐某人,說看淡就看淡。

真正做到了不放在心上為難自己……

看看徐年,林嘉念話鋒一轉:“今天是不是你從‘面孔’之後新一次國際亮相?”

“算是。”徐年回答,“前任的熱度沒出國,超挑有海外熱度。”

“孟朝彙報中提到國際微博上有點相關談論,還擠上了東南亞微博熱搜末尾。”

聞言,林嘉念眉頭稍稍上挑:“也就是說,其實拿到‘面孔’冠軍沒有帶來額外好處?”

徐年笑了:“好叫你知道,身為藍星最後一個好人,拿‘面孔’冠軍是要糾正審美。”

“不只是亞洲的共同審美標準,還有向全球展現亞洲男性巔峰氣質。”

林嘉念聽得豎起雙手大拇指:“是我俗了。”

接著搖頭嘆息:“可惜我代表不了亞洲女性巔峰氣質,不然我連夜再入圈。”

徐年眼睛一轉,故意揶揄:“不一定,就憑你這樣的自知之明,怎麼也能多加幾分。”

林嘉念丟出白眼,沒多說。

…………

次日上午,徐年和林嘉念來到了EEDS彷彿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真真兒是放眼望去,風吹草低見牛羊。

眼下這個季節,如果不細看,可以說一句美得不像話。

迎著春風,林嘉念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接著做出邀請:“先生,我們可以在風中起舞嗎?”

“感覺過於中二了。”見狀,徐年倒吸一口涼氣,“換一種換一種。”

林嘉念吐了吐舌頭:“我也這麼覺得,確實太刻意了。”

“要不還是我找人幫忙吧。”

徐年稍加思考,點點頭:“可以的,反正怎麼也比我們在牛糞羊糞中忽然發癲跳舞要好。”

來大草原算是隨心所欲。

提出跳舞是林嘉唸的臨時想法,藉助大自然的天然環境採風,是較為常見的手法。

只是真正操作的時候,兩人都感覺太中二了。

不是他們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行為。

走出大片草原時,林嘉念雙手揣在上衣兜裡,嘰嘰喳喳的說:“最後這首歌肯定會很折騰了,老天爺送給我們捕獲靈思的機會,被我們丟掉了。”

聞言,徐年笑著寬慰林嘉念:“沒事,我不信這個。”

“你別不信,真要折騰起來會比較慘的。”

“姐,我是替你不信。”

“嗯?嗯嗯??!”

“……”

因為如果Last Dance成品過程中一定會屢經摺騰,那麼這個飽受折騰的人一定不是徐年。

這是顯而易見的。

事實上,徐老爺本人是稍微信那麼點玄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