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左冷禪向著林寒望來,吩咐道:“小寒,既然幾位前輩懷疑你,你就出來說幾句吧,免得被人誣陷了!”

呵呵一笑,林寒從丁勉背後轉出來,來到大廳正zhōng yāng,先是朝著眾人一拱手,開口道:“晚輩確實曾經取過黑木崖,也經過了冷泉山,當然,也是事後才知道那麼一個地名的。只是,並不曾見到少林方生、方見、方然三位大師,也不曾見過……”

“胡說!”還不等林寒說完,金光上人已經氣得從座椅中站起,怒斥道:“你分明是在說謊!”

瞥了金光上人一眼,林寒毫不理會,朝著方證一拱手,接著說道:“晚輩確實不曾見到已歿的十二位,不過,倒是巧得很,晚輩確實在那個湖邊休息過。”

“更巧的是,晚輩以重傷的代價,斬殺了魔教教主任我行,以及四名五行旗旗主,共魔教教眾不下千人,之後卻突然被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偷襲,而且也是十二人,僥倖逃出。”林寒望著方證,問道:“大師見多識廣,不知可否告之晚輩,到底是哪一方勢力,能夠派出十二位頂級一流高手?”

方證深深地忘了林寒一眼,覺得他的笑容是那麼的厭惡,但是心下亦是駭然:都聽說黑木崖一戰,魔教損失慘重,沒想到除了任我行之外,還有四名五行旗旗主隕落,更恐怖的是,此子竟然殺戮了近千人!

“林少俠大概是傷得太重,十二名頂級的一流高手,即使是我少林這樣的幫派,也是不會有的。”方證搖頭道,“更何況,我們現在說的是印月谷慘案,林少俠遇襲之事,何不拖後再談?”

“呵呵!”林寒搖頭笑道:“大師說得有理,不只是少林拿不出十二名一流高手,我們五嶽派也同樣拿不出。那晚輩就奇怪了,四派的十二名頂級一流高手,怎麼可能死在晚輩手裡?若真如此,豈不是說晚輩一人就足以滅了少林、五嶽這樣的大派?”

“這……”方證無言以對,若是沒有見到那一塊匾額,或許他們還只是懷疑,但是在見到那匾額中幾乎快凝成實質的劍意之後,他們幾乎肯定是林寒下的狠手,雖然其中可能有出入,但一定相去不遠。

雖然能夠確定,卻沒有證據,再加上猜測到林寒的武功已經要比他們高出不少,若是真的撕破面皮,對彼此都不好。

方證等人原本是商議著借印月谷之事,逼迫著左冷禪,使得在後面的利益劃分中,得到更大的好處。

只是不久前反而被林寒來了個下馬威,生生落了金光上人的面子,現在又有林寒的震懾,方證、沖虛更是不願意起了衝突,無形中,氣勢再落一分。

左冷禪笑道:“小寒,你先回到座位上去!”

待得林寒笑著回到座位上,左冷禪向著方證等人說道:“對於諸位的遭遇,左某是理解的,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必定是魔教探到了他們十二人的行蹤,然後設下陷進,以yīn謀詭計將他們給害了!諸位,魔教亡我之心不死啊!”

“哼,豈會有那麼巧!”金光上人諷刺道。

丁勉笑道:“上人避於峨嵋山,久不出江湖,是不知道魔教的禍害啊,這幾十年,若不是有五嶽派在前面擋著,恐怕魔教已經一統江湖了。”

“聽著丁兄的意思,怎麼覺得像是在說峨嵋是故意躲避魔教的兇焰,才避世不出的?”金光上人神sè不善地問道。

林寒嘆道:“上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誰不知道峨嵋是在魔教霍亂江湖之前就避世的。哦,對了,晚輩倒是想起來,在黑木崖上,除了任我行、五行旗旗主之外,並沒有見到向問天、令狐沖、上官雲以及魔教長老,晚輩猜測著,或許當時,正是他們帶人去偷襲了!”

“嗯,這倒是有可能!”許懷山笑著說道。

眼見討不得好去,方證沉默半晌,向著左冷禪問道:“左掌門也以為,印月谷的慘案,是魔教做的?”

左冷禪點點頭:“有極大的可能是魔教做的,所以說,對於魔教,我們要時時地jǐng惕!”

“依著左掌門的意思,師弟他們是白死了?”金光上人鐵青著臉問道。

左冷禪搖頭道:“江湖就是這樣,打打殺殺的,誰也說不準,印月谷慘案是如此,小寒遇襲一事,也是如此。如果真的要費時費力,確實能知道印月谷之事是誰做的,也能夠查出是誰偷襲了小寒!”

金光上人之所以會那麼激動,是因為被林寒削了面子,才會如此不依不撓。但是在方證、沖虛、震山子三人看來,已經沒必要糾纏了。

左冷禪的意思,已經很明白,若是你們要將印月谷之事安在林寒頭上,那麼偷襲林寒之事,你們也跑不了!

林寒輕輕地搖頭:死了也是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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