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驚喜地望著林寒,顫聲說:“兄長的意思是要教我......?”

看著他期盼的眼神,林寒笑著道:“我什麼都沒說,一切明日就知曉,來不來都由你,不過我不會等你太久。”

林平之起身給林寒行禮:“謝謝兄長、謝謝兄長!”

林寒止住他的下拜,憐憫地說:“你先不要謝我,說不定那對你並不是什麼好事,或許有一天,你甚至會恨我。”

“這......”,林平之疑惑地望著林寒,有些不明所以。林寒也不解釋,起身說:“要是你決定了,明天就來找我吧,我雖然能讓你報仇,但是你可能會因此而痛苦一生,好了,我先走了。”

離開林府的路上,林寒就一直在想著剛才的事,無論林平之是來還是不來,命運對他,都是不公平的。只不過這世間又何時存在著真正的公平?處處是繁華景耀,可是哪裡有什麼公道可言?

一路都在想著心事,到達客棧之後,林寒才止住念頭,嘆息著:終究還是要由他自己決定。

回到房間之後,林寒照例將辟邪劍法習練一遍,不過客棧的房間中畢竟不適合大展拳腳,也只能熟悉招式,而不能將內力灌注到劍法之上,少了些實際效果。在練習了幾遍後,林寒便停下劍法的習練,之後脫去鞋襪盤坐在床榻上,開始修煉內功心法。

當他從入定中醒來,已是過了亥時,夜漸漸清涼下來,在稍微整理一番後,便躺在床上休息。

次日一大早,從睡夢中醒來,發現雨已經停了,天空也漸漸放晴。這樣的天氣當然適合遠行,他也打算吃過早飯就出發,前往龍泉鑄劍谷,一是為了恆山派的事,二是為了尋找一把好劍,期望能夠早一步完善‘破軍’劍意。

當他來到大堂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林平之的身影,原來他竟然是早早地來到客棧門口等待,在客棧開業時便點了些小吃邊吃邊等。

見到林寒走過來後,林平之連忙起身,激動地說:“兄長,我......”。

林寒擺手坐到他面前,說:“既然你已經想好了,我自然不會叫你失望,先吃飯吧。”

心中雖然急迫,但林平之還是耐心地坐在位置上等待著,不過卻是吃的極少,原來在先前等待的時間裡,緊張的他一聲吃下不少食物,這時確實再也吃不下了。林寒也不以為意,安靜地消滅著面前的食物,待吃飽後,林寒交待小二記賬,對著林平之說:“你隨我來吧。”

林平之大喜,卻又忐忑不安地跟著林寒後面。進入房間,將門窗都關好,確認沒有人偷聽後,林寒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傳授你劍法?”

林平之連忙點頭,他知道林寒的劍法極高,打敗餘滄海不在話下,更為重要的是,林寒的年紀與他相同,便認為他一定有速成的法門,所以才比學得華山絕學‘紫霞神功’更加期待。

林寒卻說:“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的武功是花費了比常人數倍的努力從小打磨才練成的,所以並不適合你,但是你也不要失望,我確實有速成的方法。”

見林平之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林寒又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也會辟邪劍法。”

林平之聽著林寒的話,很是平靜,他知道青城派的人全都會辟邪劍法,故而對於林寒也會,是一點都不吃驚。

林寒笑笑,說:“我的辟邪劍法,比之你曾祖遠圖公也絲毫不遜色。”

“什麼?”林平之驚撥出聲,“怎麼可能?”

林寒止住他的驚呼,說:“不必驚訝,對於辟邪劍法,我比你更瞭解,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比你曾祖更瞭解,想必你也知道,辟邪劍法雖然詭異多變,但是其中破綻頗多,根本就不適用於實戰。”

林平之點頭,說:“不錯。”

林寒又說:“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你們林家流傳下來的辟邪劍法,少了驅動的內功心法,而那內心法,就記錄在辟邪劍譜上。”

林平之的呼吸立時急促,瞪圓著眼睛望著林寒。

林寒搖頭,說:“我並沒有學辟邪劍譜上的內功心法,而且永遠都不會去學。”

林平之更加疑惑了,問道:“那兄長又是如何發揮出辟邪劍法的真正威力的?”

搖著頭,林寒說:“我使用的是嵩山派的不傳之密,就算是在嵩山派,也幾乎沒有人會,所以這一條路你就不要指望了。”

林平之神情黯然地說:“那兄長叫我來?”

從懷中取出紅色袈裟,將它拿給林平之,林寒說:“你先看看這個吧。”

接過林寒遞來的袈裟,林平之細細地將它展開,見到最前一行四個大字後,立即驚撥出聲:“辟邪劍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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