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地靠近,林寒輕聲道:“任教主,你運氣真好!”

任我行苦笑一聲,放下捂著左眼的手掌,在右手上連連點動,好歹終於將血止住了,但這樣的情況,他的一隻右手幾乎已經廢了,在後面的拼鬥中,註定只能以一隻完好的左手對敵,只是......

這個時候,一眾魔教弟子也看出了任我行的不對勁,在幾個像是五行旗主的帶領下,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向著林寒為了過來。

扭頭冷冷地掃了魔教弟子一眼,林寒再不去理會,對著任我行說道:“任教主,你已經輸了!”

此言一出,群情譁然,眾魔教弟子齊齊後退了一步。

任我行直直地站起身來,怒斥道:“此時言勝負,未免太早了吧?”

“哦,難道任教主還有什麼壓箱底的功夫?”林寒搖著頭一臉戲謔地問道,“又或者,是想要發動魔教弟子來送死?”

“哼......”

任我行冷哼一聲,再次聚集全身的氣息,一拳向著林寒打來。

搖了搖頭,林寒並不因為任我行已經重傷而硬接這一拳,身子退後一步,挺起淚痕劍向著他的手腕刺去。

任我行強忍著傷勢,雙方你來我往,你一拳、我一劍地鬥在一起,不過,無論怎麼移動,林寒都是刻意地將任我行擋在石臺那一邊,不給他回到魔教陣營的機會,免得陰溝裡翻了船。

儘管心中惱怒,任我行卻是毫無辦法,只能打起精神全力攻擊,只是以他的狀態,又能攻到幾時?

眾魔教弟子並不明白場中的局勢,見任我行雄風再起,立即高聲呼喊出來,齊齊為任我行打氣助威。

只是漸漸地,任我行的神情越來越萎靡,身上的劍傷越來越多,終究只是以一隻左手抵擋,如何能是林寒的對手?

眾魔教弟子眼睜睜地看著任我行的一身錦袍慢慢地被林寒左刺一劍、由刺一劍、上刺一劍、下刺一劍,不短的時間裡,已經完全成了一件乞丐裝。

吶喊助威聲越來越小,漸漸地停頓下來,這個時候,如果還有人認為任我行會打敗林寒,那他一定是個傻子。

身上的劍傷越來越多,任我行知道再也撐不住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即使不被林寒殺死,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一掌將林寒逼退,任我行神色一狠,臉色瞬間變得紅潤無比,眼神也變得更加銳利,猶如迴光返照一般。

看到這樣詭異的情形,林寒下意識地戒備著,此魔教雖非彼魔教,但是未必就沒有幾門激發潛能的魔功,越是到關鍵時刻,越是應該小心戒備。

呼喝一聲,任我行再次向著林寒衝來。

與任我行再一次接戰,感受著對方並沒有增加多少的功力,林寒心中很是疑惑:難道任我行幹吼一嗓子,只是在唱‘空城計’?

林寒並不相信任我行會那麼無聊,一定還有什麼後招,一時間,他更加的小心,出招也更加的謹慎。

五十招之後,任我行還是那個任我行,並不見有什麼絕招,反而是出招間更加的破綻百出。

咬了咬牙,林寒還是決定主動出擊,畢竟打鬥了這麼久,即便是他,也是有些疲憊,又因為之後還要從魔教的圍攻中全身而退,他必須要保留餘力。

眼見任我行的胸口再次露出一個破綻,林寒突然向前躥去,在左手‘火焰刀’戒備的同時,右手長劍就像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急速地吐著信子,奔著對手的胸口而去。

眼睜睜地看著長劍刺來,任我行臉上卻綻出了燦爛的笑容,在林寒看去,是那麼的詭異,只是這一刻,正是覆水難收,而且面對這一劍,林寒也不認為任我行能躲得過去。

任我行確實躲不過這一劍,那麼,又何必再躲?

當任我行的身子微微地向左移開一步的時候,林寒知道自己上當了,他壓根就沒有想到,任我行已經不打算躲了,他竟是在拼!

在淚痕劍刺入任我行右胸的同時,任我行一拳打出,目標正是林寒的心脈。

如此近的距離,後退已經不可能了,林寒只能倉促地推出左掌。

拳掌交接,砰地一聲,任我行拋飛出去,但他竟在空中強行改變方向,如願地跌在魔教弟子中。

林寒渾身一震,有血液從口中流出,捂著胸膛一步步地轉身,林寒臉色陰沉無比,一字一句地問道:“七傷拳?”

(抱歉,更晚了,中午天雷滾滾,不敢開機,下午斷電了,真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