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林寒心裡偷笑著說道,那微微上揚的眉角早將他的好心情出賣,換來一連串的白眼。

一路嬉鬧中,眾人到達廚房大堂,見著華山、青城的弟子已經到了。在左邊角落裡,崑崙震山子、青城餘滄海、華山嶽不群夫婦四人圍坐在一起,左冷禪以眼神示意林寒,林寒搖了搖頭,左冷禪便不再理會,徑直向餘滄海一桌走去。

不理會幾個掌門人之間的熱情虛偽,林寒四人在前排的一張桌子旁坐好,早有少林僧人注意到,上前來招呼著:“不知幾位要吃點什麼?”

林寒點了點頭,笑道:“隨便來些饅頭、稀飯就可以,麻煩師兄了。”

“客氣,稍等。”少林僧人轉身向廚房走去。

“少林和尚都是這麼客氣的嗎?”徐錚望著走開的僧人,不解地問道。

林寒搖了搖頭,笑道:“怎麼可能呢,這些天是例外,一則是遠來是客,二則是我們的來意。”

秋離笑道:“師兄說得不錯,我們大老遠的支援少林,他們將我們伺候得好些也是應該的。”

“是,娘娘吉祥!”林寒裝模作樣地打趣道。秋離一愣,還未反應過來,不知道他這唱的是哪一齣。旁邊徐錚、非煙兩人看著有趣,皆是笑出聲來,不只如此,鄰桌的華山弟子也是大笑起來。

被這麼一鬧,秋離也反應過來,俏臉羞得通紅,舉手拍打著林寒的胳膊:“你作死啊,叫你吉祥,叫你吉祥。”

林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討饒道:“不,不是吉祥,是投降,小的這就投降,請娘娘饒恕則個。”

“你還說!”秋離伸出另一隻手在林寒的胳膊上狠命一扭,將林寒扭得蹦起三尺高。

好不容易才將秋離安撫下,非煙、嶽靈珊等人早已笑翻了。林寒突然對著華山弟子問道:“華山的諸位師兄,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山去啊?”

勞德諾笑道:“林師弟早,師父吩咐下來,正要吃過早飯就走,不過......”,勞德諾說到這裡,往身邊的林平之瞧去。

林平之起身道:“林師兄好,小弟打算先在少林為先父先母祈福,就暫不回華山了。”

“小林子,你真的不回去嗎?”嶽靈珊委屈地望著林平之,就盼著他改變主意。

林平之搖頭道:“我已經決定了,這麼久的奔波,都沒有好好地為父母做一場法事,作為兒女的,已經很不孝了,如今有機會,能夠請到方證大師答應為我父母超度,平之很是感激的。”

林寒點頭道:“林師弟孝心可嘉,嶽師妹應該理解才是,再說,林師弟還是華山弟子,做了法事之後還是要回轉華山的。”

嶽靈珊點點頭,說道:“哎,靈珊原本要陪著小林子的,可是爹爹說少林不便留女客,不同意我留下來。”

林寒笑道:“希望林師弟的父母能夠得到安息!”

林平之激動地點頭:“謝過林師兄。“

“幾位師兄師姐,你們的早飯來了,請慢用!”迎客僧人將食物端上來,招呼林寒幾人食用。眾人在謝過之後,朝華山弟子示意後,便開始吃起了早飯。

另一邊,左冷禪等人也是不斷地交談著。左冷禪一臉笑意地對餘滄海說:“不知,餘觀主是不是也要急著回青城山?”

餘滄海笑道:“是啊,眼看就要年關了,所剩時間已經不錯,門下弟子也是出來好長時間,正好回去過年。”

左冷禪惋惜地說:“那真是可惜了,左某原本有意邀請餘觀主以及門下弟子去嵩山做客,看來是不行了。”

餘滄海大喜,連忙道:“能得左盟主看重,餘某真是喜出望外,雖然這次不能前行,不過,今後還有的是時間可以交流。”

“嗯,餘觀主說得對,來日方長。”左冷禪大笑道,從餘滄海的態度中,他已看出青城派是非常願意和嵩山派親近的,心中大慰。

望了嶽不群一眼,左冷禪笑道:“不如這樣。明年三月十五,正好是五嶽大會的正日子,不知能否邀請餘觀主前來參加?”

“嵩山大會?三月十五?“嶽不群驚詫地說。

左冷禪點頭:“是,左某之後會通知下去的,希望嶽師兄做好準備哦。”聽著左冷禪的話,嶽不群點點頭,暗自盤算著: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雖然緊了些,不過也差不多了。

餘滄海答道:“一定,一定,餘某必定協同門下弟子前去。”

“那就再好不過了。”左冷禪大笑著說,“不知,崑崙派能否派人前來呢?”

“這個......”震山子心中盤算著。

左冷禪向林寒那邊瞧去,笑著道:“如果不出左某所料,崆峒派的許懷山大俠應該會參加的。”

震山子心中一驚,崆峒派雖然比不得崑崙勢大,但也是江湖中有名的門派,並且,之前同樣是封山不出,雖不知許懷山為何會參加嵩山大會,震山子還是做了決定,笑著說:“既然如此,我崑崙派就感謝左盟主的邀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