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人!”非煙撇著嘴說道。

“嗯,林大哥就欺負你們兩人了,還要欺負一輩子。”說完便一左一右地將兩人拉在懷裡,緊緊地摟著不願放鬆。

秋離、非煙兩人一驚,已是各自貼在林寒的胸膛,感受到另外一人,兩人微微有些掙扎,卻抵不過林寒的大力,最終無奈地將頭靠在他的懷裡,雙手更是摟得緊緊的,生怕自己分得少了。

歉意地望著兩人,林寒只能摟得更緊一些,因為這個時候,任何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他可以有歉意,但不能說對不起,否則,對任何一人都是一種更深的傷害。

三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這便是旁人看到的景象,這個旁人裡面,自然也包括左冷禪、方證,以及徐錚和張一鶴。

徐錚一眼便瞧出林寒懷裡的是曲非煙,以及、以及秋離,立刻停下腳步,失魂落魄地望著兩人。左冷禪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他是你的師兄,更是你的兄長,而那個女人,以後會是你的師嫂。”雖然不是太贊成林寒與秋離之間的事,但他還是相信林寒自己能夠處理好,就像之前說的,嵩山派豈會因為一樁聯姻而改變態度。

“嗯,弟子知道了。”徐錚神情黯然地答道。

“那你明白就好!不要多想,天下女人多的是。”左冷禪安慰一句便向前走去,因為這個時候前面已經出了狀況。

發飆的是張一鶴,先是怒目圓睜地望著擁抱的三人,然後呵斥道:“秋姑娘,你們、你們怎麼能?”

他這話說得旁人都是微微皺眉,這別人的男歡女愛關你何事?爆發之後,卻見抱著的三人毫不理會,張一鶴瞬間就氣血上湧,急步衝到林寒面前,伸出手去,正要拉開秋離。不曾想,眼前突然出現一隻粗壯的大腿,以及一隻越來越大的鞋子,在一聲‘腳下留情’的高呼中,張一鶴只覺得臉上一麻,腦中‘嗡’的一聲便飛上了藍天,便啥也不知道了。

解風將人從天上接下,顧不得張一鶴塌鼻子中冒出的鮮血,將手指探過去,良久才鬆了口氣,也顧不得抱怨什麼,告罪一聲便將張一鶴帶著離開了。

從林寒的懷中清醒過來,見著這麼多人圍過來,秋離、非煙兩人害羞地想要逃避,不想卻被林寒緊緊地牽著,俱是惱怒地橫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互望一下,齊齊躲在他身後。

“師伯,那邊處理好了?”林寒撓著頭問道。

左冷禪點點頭,笑著說:“你小子享受齊人之福啊。”

林寒尷尬地笑笑,雖然聽出了師伯話中的祝福之意,卻也沒什麼好炫耀的。

見兩女還躲在林寒背後,左冷禪笑著說:“你們兩個記住了,要是小寒以後敢欺負你們,第一時間來找師伯,師伯一定打他一頓替你們出氣。”

秋離不好意思地從林寒背後探出頭來,羞怯地叫道:“師伯。”

“嗯”,左冷禪點頭,然後望著另一邊的曲非煙。

非煙丫頭從林寒背後冒出頭來,不情不願地叫了一聲。對於曲非煙的情緒,左冷禪明白事情的源頭還是在曲洋那裡,只是點點頭便不再多說什麼。

心情舒暢之下,林寒才發現眾人都回來了,便問道:“師伯,怎麼都撤回來了?”

左冷禪解釋說:“沒看到下雪了嗎?只留下幾個弟子輪流觀望就好,沒必要一夥人在那挨餓受凍。”

“也是,有了積雪後,山路難行,黑道賊寇再也不能發起衝鋒,弓箭的作用就更加明顯了。”林寒點頭說道。

那麼這個時候,令狐沖在做什麼?任盈盈又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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