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只有搖頭苦笑,他是真不記得了,至於什麼打小就有出息之類,他是壓根就不信的,人要是成功了,禍害千里的事都能被人往好了傳,要是失敗了,在他人眼裡便成了打小就賊眉鼠眼的貨。

一邊用著吃食,林寒說道:“劉伯,是這樣的,小二這次過來呢,一則是來看望您,另外也是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哦,有事啊,你說,劉伯一直將你當親生兒子看待,有事儘管說。”劉伯豪爽地說,他這些話確實是肺腑之言,林、劉兩家的住處比較偏,離其它鄉親的屋子有些距離,所以兩家很是要好,也常有往來,林寒的大哥與劉家獨子更是相交莫逆,親如兄弟,林寒小時候也經常到劉家來蹭飯,在那場禍事後,林、劉兩家第二代便只剩下林寒一人,雖然他不久就上了山,但是劉家還是待他如故,甚至更加親熱。

林寒說:“我想要在東邊的草坪上修一棟房子,想請劉伯幫著安排,您看行嗎?”

“建房子?為什麼啊?”劉伯疑惑地問,“你既然是門中的親傳弟子,大可住在山上,而這裡的房子也還能住,為什麼想起要建房子?”

劉家婆媳、秋離都不解地望著他,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林寒解釋說:“這次之後,我便打算搬下來住,而老房子已經有些年頭,若要翻修,還不如另造一棟。”

“發生什麼事了嗎?在門派中不順心?”劉伯母緊張地問。

林寒笑著說:“哪有,有我師父、師伯在,誰敢為難我?就是覺得這裡親近些。”

劉伯見林寒堅持,點頭道:“好吧,劉伯明天就安排人來辦,相信鄉親們知道是小二要建房子後,都願意幫忙的,十天之內一定完工。”

“那就麻煩劉伯和鄉親們了。”林寒笑著說道。

擺擺手,劉伯道:“沒什麼,不知你有什麼要求?”

林寒道:“那邊不是有一條山澗從山上流下來麼,將房子建在山澗旁邊就好,房子可以造的大一些,小二還期待著兒孫滿堂呢,哈哈哈。”說到這裡,林寒自己都笑出聲來。

秋離‘撲哧’地笑出聲來,卻不想劉伯掃了她與林寒一眼,笑呵呵地說:“那你們可要努力了?”

“我們?”林寒不解地看著秋離,還沒有反應過來,秋離卻羞得滿面通紅,林寒這才會意,乾笑一聲,走到旁邊,解開包裹,取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交到劉伯手上。

“你這是?”劉伯拿著銀票不解地問,對於銀票的面額,他並不是很驚訝,要知道嵩山派向來富足,家家都有閒錢,五百兩雖多,卻也不是什麼大手筆,在劉家獨子在世的時候,也時常給父母數十上百的銀錢。

林寒解釋說:“雖然山間有樹木,但磚瓦還是要花錢的,而且小二還打算請劉伯弄些桂花、山楂等果樹、花樹栽種在四周。”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啊?你這孩子就是愛亂花錢,看來是需要有個人看管著你才好。”劉伯抱怨著說,說完還瞅瞅秋離,好像他說的那個看管的人就是秋離一般。

林寒笑道:“剩下的錢,請劉伯找一個開鏢局武館的師兄,請他幫著置辦一套兵器,佈置一個演武場,如果小二有空的話,也可以指點指點小子們。”

劉伯大喜:“那好得很,要早知道你有這番心思,我就不將虎頭送上山了,直接在你門下就好。”

“這可不行,小二也不會有多少時間的,豈不是耽誤了虎頭麼,還是叫他上山正經拜師才是正理。”林寒搖頭說道。

在零嘴吃盡的時候,林寒說:“劉伯,小二要告辭了。”

“怎麼?不在山下歇一宿麼?”劉伯問道。

林寒搖頭,說:“不了,有些急事要和左師伯商量。”

秋離的眼睛一亮,暗讚自己賭對了,林寒在嵩山派中果然是位高權重,竟然如此自然地說與掌門商量事情,‘商量’與‘稟報’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那我就不留你了,正事要緊,不過,以後常回來,”劉伯點頭說,又補上一句:“最好帶著秋姑娘。”

林寒敗退,急忙告辭,領著秋離出門,再次向上走去。

“師兄不是說要師妹收拾屋子麼?”半路上,秋離問道。

“哪能啊,你可是客人。”林寒討饒地說,“要是真把師妹當做苦力,你師父還不跑到嵩山來找我說理。”

“哼”秋離嬌哼一聲,問道:“怎麼想起在山下造房子?”

“山下的氣氛更好。”林寒敷衍著說,其實,他是為了曲非煙才那麼做的。畢竟,他還是很希望和非煙在一起的,但是,對於非煙來說,是嵩山派將他爺爺逼死的,叫她日夜面對著嵩山眾人,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所以,林寒才會在山下建造房子,打算之後就住在山下,只是,這些事哪裡能給秋離說明白?

(訴苦:每一次群裡開會說推薦,日墜的心都是哇涼哇涼的,這不,說完首頁說分類,說完玄幻、仙俠,說都市、歷史,之後,沒了,苦逼的競技同人啊。好吧,這一週繼續裸奔,今日第二更送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