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鎮蓮城城主徐將行。

“爹!”徐彩禾欣喜地喊了一聲。

“徐叔叔!”周玲兒也跟著喊了一聲。

兩人看了看澹臺明月,得到後者點頭首肯之後,兩個小姑娘逃難似的飛奔了出去,跑向徐將行。

“女兒,小玲兒,你們也來了?”

徐將行微笑看著眼眶泛紅的兩人,安慰道:

“只是數月不見,便這般想念我了嗎?”

徐彩禾嗚嗚嗚地道:“倒也不是很想念,只是終於有個擋箭牌了,嗚嗚嗚。”

周玲兒也是一邊哭哭啼啼一邊點頭,徐將行欣慰的表情頓時僵住,乾咳一聲,指著遠處的秦耕耘道:

“那不是何道友嗎?彩禾,玲兒,你們倆竟是和他一起過來的,伱們姐妹倆沒有為了他吵架吧?哈哈。”

本是打趣,不想徐彩禾和周玲兒身子一顫,面露恐懼。

“爹你別說了,我、我再也不敢喜歡他了!”

“是啊是啊,徐叔叔你就當我以前瞎了狗眼吧!”

徐將行看看兩人的表情,頓時怒道:“難道那小子竟敢欺負你們?”

“沒有沒有,何師兄沒欺負我們,他就是每日逼著我們練功!”

“是啊是啊,要是我們練的不好,他娘子還要兇我們呢!”

兩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地控訴,徐將行聽得雲裡霧裡,這時澹臺明月也過來了,他連忙上前拜見。

澹臺明月端莊溫和,言談間令人如沐春風,很快其他宗門的人也過來見禮,紛紛對氣質典雅的澹臺明月驚豔不已。

也有人言語間暗戳戳地試探掌門陳青墨的情況,都被澹臺明月輕柔地化解。

說話間,澹臺明月不禁四下打量,眼神中透著擔憂。

直到終於看到了一襲素白身影從城門的方向趕來,澹臺明月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笑意。

那素白身影也看到了澹臺明月,快步上前,盈盈見禮:

“師尊!”

澹臺明月連忙扶起素月,眼神不住地上下打量,聲音裡滿是慈愛:

“心兒,怎瘦了這麼多?”

前幾日素心已經將自己幾人在青荷城的遭遇用傳音符告訴了澹臺明月。

她的傷勢不輕,便留在了雷劍宗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