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薄薄的晨霧射入樹林,照在一個滿眼血絲的男人身上。

薛文睜著紅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秦耕耘所住的屋子。

旁邊的薛武睜開迷濛的眼睛,甩了甩頭,詫異道:

“哥,你真的盯了一晚上?”

“那當然!萬一那賊子夜裡又去騷擾聖女怎麼辦?”

薛文咬著牙道,薛武無奈地提醒:

“哥,我們最近東躲XZ,靈氣消耗甚巨,需要好好地休養,你卻這般熬了一宿,實在對身子無益啊。”

薛文冷哼一聲:“我絕不會再讓那個混蛋接近聖女!”

這時村子裡鎮陽宗的弟子們已經陸續出了屋子,薛武對薛文問道:

“昨晚那傢伙有什麼動作嗎?”

薛文恨恨地搖頭:“我盯了一夜,他和那女子各自睡下了,沒有任何行動。”

薛武奇道:“那女子沒有趁夜離開?”

薛文搖搖頭:“姦夫淫婦,怎會捨得分開?”

薛武疑惑了:“鎮陽宗素來以名門正派自居,應該不會允許弟子苟合,那女子昨晚沒有離開,不怕早上被人發現嗎?”

“對啊,哈哈,這對姦夫淫婦很快要被抓住了!”

薛文哈哈一笑,卻見秦耕耘所住的屋子開啟,他從裡面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隻大鳥,後面就沒別人了。

薛武驚異:“凰鳥獸?如此稀有的天生瑞獸,他是從哪裡得來的?”

薛文則是一怔:“那個女人呢?”

他睜大眼睛,等了半天,終於確認秦耕耘的屋子裡沒有別人了,頓時一臉懵逼。

“怎麼回事?我明明沒看到那女人離開啊!”

這時另一間屋子的門也開啟,秋知荷從裡面走了出來,嬌嬌柔柔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愛。

薛武呆呆地道:“從未見過聖女做出這般姿態。”

薛文恨恨地道:“聖女為了潛入鎮陽宗,當真犧牲良多!”

很快鎮陽宗所有弟子都聚齊了,眾人紛紛御劍而起,往青蓮山飛去。

秋知荷正要用出飛劍,秦耕耘已經坐上了凰鳥,飛到她的面前,對她伸出手:

“若師妹,我們今日也一起吧?”

鎮陽宗的其他弟子都是見怪不怪了,躲在遠處的薛文和薛武則是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這人要做什麼?”

“他難道想要聖女和他同坐一鳥?!”

“大膽賊子,竟幹當眾調戲聖女,不想活了嗎?!”

薛文睜大眼睛,還帶著點幸災樂禍,以聖女的脾氣,若是有人敢如此調戲她,定會被狠狠收拾一頓!

他已經在等著這個登徒子被聖女一腳踹下那隻大鳥了。

下一刻,兄弟倆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只見向來冷傲的聖女只是稍稍猶豫了下,便伸出手,讓自己白皙柔嫩的小手被那男人牽住,一躍跳上了凰鳥獸的背。

這就算了,那男人居然很熟練地摟住了聖女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前。

這樣一來,聖女整個身子都依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如此姿勢,實在是太過親密,簡直令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