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男人啊!”

流蘇也看呆了,媽耶,姑爺的肌肉又變大了。

莫小蘭臉頰微紅,說起來她還是第二次看秦耕耘赤著上身的樣子。

回想起當初在窄雨巷初識時,他一身樸素的布衣,連一件像樣的長袍都買不起,雪夜裡坐在夜攤前,身材瘦削,臉色蒼白。

對比此刻的肌肉虯結,勇猛無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能讓他有這麼大的變化,都是秋道友的功勞吧。

所以我的選擇是對的,秋道友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莫小蘭臉上現出笑意,一雙清亮的眸子裡映出此刻秦耕耘強壯勇烈的身影。

轟!

一聲巨響,那把巨大的長劍竟被秦耕耘推了回去,倒飛回空中,不斷縮小,最後變回了正常大小的雲卷劍,被張凌接住。

此刻張凌臉色蒼白,握劍的手微微顫抖,方才那一擊是他為趙真準備的,沒想到被迫要用在這何知秋的身上。

而且就算強行用了這一招,竟也沒能擊敗何知秋。

現在他急需片刻時間恢復體內翻湧的靈力。

然而,下一瞬秦耕耘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中多了一根鐵棍。

這種鐵棍是化神峰常見的下品法器,就是棍子上畫了法陣,提升了一點點威力而已。

遠不如雲卷劍這樣的仙器,但此時被渾身鋼鐵肌肉的被秦耕耘高高舉起,竟有種神魔臨世的壓迫感。

高臺上的魏守元眼神一凝:“這何知秋竟如此敏銳?”

這話外門弟子不懂,在座的幾位峰主自然懂。

張凌的修為在這一批弟子中出類拔萃,但鬥法經驗終究尚淺。

面對同境界的弟子時,他自然佔盡優勢。

但這何知秋卻是不同,他很明顯經歷過生死對決,鬥法經驗完全不是普通弟子可比的。

張凌就像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何知秋就是個半路出家的野路子。

張凌鬥法一板一眼,何知秋卻不按套路出牌,而且嗅覺敏銳,看出張凌此刻正處於回氣不及的空當,於是抓住機會,不給他恢復的時間。

秦耕耘鐵棍砸下,張凌連忙舉劍格擋。

雲卷劍是仙器,自然不懼這種下品法器,但秦耕耘根本不管這麼多,就是不停地猛砸。

張凌想要拉開距離,但秦耕耘根本不給他機會,追著就是一通狂錘。

現在的情形就像秦耕耘前世的遊戲裡,遠端法師或者射手被狂戰士近身,根本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