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想辦法讓對方內訌了。

流蘇朝秦耕耘眨眨眼睛,秦耕耘秒懂,也跟著路見不平:

“墨殺,方才是這位姑娘保住了你的性命,你怎恩將仇報?如此羞辱別人!”

流蘇接著道:“是啊是啊,這位姑娘你叫阿玲是吧?我要是你,肯定不跟這種人了!”

秦耕耘再次接過:“阿玲姑娘,你一心護著墨殺,但他根本沒把你當人看,若是有一日他不高興了,說不定要把你也煉成靈屍,難道你還是任他欺辱嗎?”

司明蘭也出聲:“這位道友,我是鎮陽宗的弟子,墨殺惡貫滿盈,你拿下他,我可助你入鎮陽宗,以你的實力,入門就是長老之下,高階功法任你修習,不比在這懦弱之主的身下受辱強上百倍?”

黑袍女子沉默不語,墨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太天真了,以為隨便幾句話就能讓阿玲聽你們的嗎?”

墨殺反手又是一巴掌又扇在黑袍女人的臉上,只是這次他用力注意了些,沒有將她臉上的面罩打掉。

但這一掌卻打得更重,黑袍女人被打得後退兩步,曲線美好的胸口起伏,隨後默默地走到了墨殺身側站好。

絲毫沒有要還手的意思,看樣子更不可能聽幾人的話反出靈屍山了。

“我淦!這女的不會是受虐狂吧?”

流蘇都看呆了。

司明蘭也被驚住了,紅唇微張,一個“賤”字差點脫口而出。

秦耕耘抱著昏迷的秋知荷,感受到娘子體內的靈力衝突愈發劇烈,若是不能早些處理,恐怕會出大問題。

他將秋知荷交給旁邊的司明蘭,“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都別出手,有機會就帶她走。”

隨後朝大步朝墨殺走去。

“姑爺,你要做什麼?!”

流蘇虛弱地叫了一聲,墨殺頓時神情緊張,連連推著黑袍女人:

“阿玲,快殺了他!”

但黑袍女人只是擋在他的身前,沒有動作。

秦耕耘倏地停下腳步,對墨殺道:

“墨少主,既然你的人不願對我們動手,那你不如親自出手,我至多隻越過一層殺過人,還從未試過越三層殺人,我很想試試。”

墨殺冷笑:“你別裝了,我築基六層,殺你一個築基三層的如同屠雞殺狗,阿玲,你快動手啊!”

但黑袍女子只是擋在他的身前,依然沒有出手。

而墨殺也色厲內荏,根本不敢冒險,還是躲在黑袍女子的身後。

噗嗤!

流蘇笑出了聲:“我明白了,那個什麼少主,你空有築基六層,原來卻是個慫包,喂喂,你的人不動,你也不敢動,打算和我們在這兒耗一萬年啊?”

“再敢胡說我殺了你!”墨殺狠狠地盯著流蘇,但依然不敢從黑袍女子的身後站出來。

顯然被流蘇說中了,這傢伙就是個溫室裡的花朵,估計這築基六層的修為都是他老子用各種天材地寶給他堆上去的。

看著好看,實際屁用沒用。

秦耕耘皺眉,從懷裡掏出一堆丹藥,那墨殺倒是識貨,瞳孔一縮:

“碎玉怒神丹!破魂屠神丹!捨身弒神丹!還都是最高品質的,你他媽居然是四階丹師?!”

秦耕耘冷冷地道:“你傷了我娘子,我就算死,也要把你一起拖進十八層地獄!”

說完竟把這些能極限提升修為和戰力的丹藥全都喂進了嘴裡。

“媽的瘋子!”

墨殺生性殘忍,被很多人私下罵作瘋子,卻從未真的經歷過生死戰鬥,從來都是仗勢欺人。

這還是第一次碰到比自己還瘋的人,這麼多怒神丹屠神丹吞下去戰力是會暴漲,但也會死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