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姐,你為何不願和秦叔叔雙修?”

當秦耕耘和莫小蘭互訴知己情誼時,隔壁房間裡,方雪正對司明蘭問道。

“呵呵。”

司明蘭提起一個酒罈子,仰起雪白的脖頸,咕嚕咕嚕地將壇裡的酒灌下大半。

任由淡黃的酒液從天鵝般的頸項流淌而下,打溼衣襟,砰地將酒罈子放到桌上,笑道:

“為何我就要一定要和秦耕耘雙修?”

方雪道:“可是隻有雙修才能助你重塑本源,救你性命,若要雙修,也只有和秦叔叔才合適啊!”

司明蘭呵呵一笑,看著方雪:

“師妹,你還沒有過男人吧?”

方雪一怔,連忙道:“當然沒有,我自小就被爹孃送到了修士靈院,一心苦修,怎麼可能分心於兒女之情?”

“可是我有過很多男人。”

司明蘭冷笑,臉上帶著厭惡,對自己的厭惡:

“我像你這麼大時,身子就已經汙濁不堪,就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伺候過多少男人,怎麼樣,是不是夠下賤?”

“三師姐”

方雪怔怔地看著她,司明蘭再次仰頭,將罈子裡的酒喝光,也藉機將即將湧出的淚水壓了回去。

隨後又提起一罈酒,拍開泥封,方雪連忙道:“三師姐,你別喝了,你傷沒好,酗酒傷身。”

司明蘭笑了:“我就快死了,還怕什麼傷身?”

她甩開方雪的手,提起酒罈子對著自己的紅唇,咕嚕咕嚕地狂飲猛灌。

咳咳!

灌的太狠,一時嗆到,她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三師姐,你沒事吧?三師姐?”

方雪連忙輕輕拍她的後背,卻見她已是淚流滿面。

壓抑的眼淚一旦決堤,便成了悲傷的洪水,再也止不住。

哇!

司明蘭放聲大哭起來。

“我是個賤貨!我是個騷貨!我人盡可夫!我全身都爛掉了,我這樣的女人,憑什麼要求別人和我雙修?”

“我累了!”

“就讓我死吧,死了,就解脫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