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與我對練?”

秦耕耘聞言一怔,轉頭看向秋知荷,眼中現出好奇與渴望。

說起來確實,他和娘子成親這麼久,日夜相處,還從未見過娘子出手。

若是能和娘子對練一番,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流蘇則暗自奸笑。

方才她和秦耕耘交手時,發現這傢伙的龜殼功法很像是青蓮門的龍鱗功。

當初在青蓮門,她求門主把這功法傳給她,門主卻說修習龍鱗功的人需性子穩重踏實,流蘇的性子不適合練這功法。

流蘇無奈,只得作罷。

有一次流蘇和一位修習了龍鱗功的師兄對練,打得氣喘吁吁,卻不能傷對方分毫。

頓時把流蘇羨慕的不行。

這種站著不動就能把對手累死的功法,我也想學啊!

沒想到,現在卻在一個練氣七層的傢伙身上再次感受到了當時的那種無奈和羨慕。

可是,這傢伙怎麼會龍鱗功的?

難道,他的師父是

流蘇看向秋知荷,心裡嘿嘿一笑。

如果真是聖女教的這傢伙龍鱗功,那就有意思了。

床上是娘子,床下是師父。

哇!

這也太赤雞了!

“你們該回去修煉了。”

然而,秋知荷並不接招,淡淡地說了一句就準備走了。

“娘子。”

秦耕耘喚了她一聲,微笑道:

“我對娘子的修為一直很好奇,我們試一下吧?”

秋知荷回頭,看著他那熱切的眼神,心裡一軟,終於點點頭。

“好吧。”

“太好了!”

秦耕耘興奮了,朝秋知荷一拱手:

“娘子,請!”

好耶!

流蘇也興奮地差點跳了起來。

聖女雖然修為未復,但收拾這傢伙足夠了。

而且聖女通曉青蓮門所有功法,自然也知道龍鱗功的弱點,若是聖女出手就破了那傢伙的烏龜殼,那說明自己心裡的猜測多半沒跑了。

秦耕耘練的就是龍鱗功,而教他功法的就是聖女。

娘子和師父,好刺激的遊戲啊!

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