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那我走了,你先睡吧。”

秦耕耘湊上來,嘴唇貼在她的耳畔柔聲說道。

秋知荷心跳加速,身子發軟,閉上眼睛不敢動,待秦耕耘下了床,出了房門,她才睜開眼睛。

那圓圓的小臉上一片迷惘。

我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了?

半柱香後。

雲陵山。

“師尊,我來了。”

秦耕耘朝那紅色的高挑身影恭敬行禮。

只是今天師尊似乎心情不佳,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將衣服脫了下來,對他施展媚術。

秦耕耘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立刻便著了道。

卯時,待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窄雨巷時,秋知荷正蜷著身子側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看來睡得正熟。

秦耕耘躡手躡腳地上了床,低頭看著娘子嬌美的睡顏,心裡有些愧疚。

他雖是為了提高修為,但每日與師尊那樣,終究是不太合適,還是應該對娘子坦白。

打定主意,秦耕耘躺下。

白天和流蘇修煉、煉丹之後,很快又到了晚上。

第一次三百息後。

秋知荷冷著臉背過身去。

秦耕耘忽然對她說道:“娘子,有件事想告訴你。”

秋知荷沒說話,秦耕耘繼續道:“娘子,這幾日師尊在教我如何抵禦媚術,只是教導的過程有一些……難以啟齒。”

秋知荷轉過身子,一雙清澈的杏眼定定地看著他:“如何難以啟齒?”

秦耕耘道:“師尊說媚術沒有解藥,只有不斷切身體會,提升耐力,是以.師尊每日都會對我施展媚術,她、她會在我面前脫下外衣,娘子伱放心,師尊裡面穿了衣服的,我和師尊清清白白,什麼都沒做!”

秋知荷沉默片刻,忽然問道:“你為何要告訴我?”

秦耕耘認真地道:“你是我娘子,我自然要告訴你,前兩日我是怕你生氣,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娘子,是我錯了。”

秋知荷輕輕咬著嘴唇,不知怎麼的,秦耕耘這麼對她一坦白,她心裡的氣惱忽然就消散了大半。

“你過來。”

她輕聲對秦耕耘說道。

秦耕耘連忙挪動身子靠近她,“娘子,你.”

話音未落,一個香軟的嬌軀已經主動挨近了他的懷裡,一雙纖細的素手張開,圈住了他的腰。

“你以後事事都不許瞞我。”

娘子的聲音不再冰冷,反而帶著一絲柔弱,秦耕耘心中湧起無限憐惜,緊緊摟著娘子的嬌軀,柔聲道:

“我答應你,娘子,我以後什麼事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