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秦耕耘幾乎整個白天都和流蘇呆在沐浴間裡。

當浴療結束,兩人出來的時候,身上全都是溼漉漉的,像是進行了無比激烈的運動一般。

秋知荷安靜地坐在桌前,桌上已經擺好了晚飯,見兩人出來,淡淡地道:

“吃飯吧。”

秦耕耘精神大好,笑呵呵地過去挨著秋知荷坐下:

“多謝娘子!”

秋知荷不搭理他,挪動椅子坐到了一邊,與他拉開了距離。

“娘子?”

秦耕耘不解地看著她,秋知荷已經盛了一碗肉湯,砰地一下放到了他的面前。

“吃!”

“哦。”

秦耕耘不敢再說話,乖乖地低頭喝湯。

流蘇伸了個懶腰:“哎呀身上全是汗,都怪姑爺,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還朝秦耕耘眨了眨眼睛,扭著屁股轉身走進了沐浴間。

“?”

秦耕耘一臉懵逼,心想你身上出汗了關我什麼事?我可是一直坐在浴桶裡動都沒動一下呢!

隨即感到兩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他連忙對秋知荷解釋:

“娘子,浴桶裡的水太熱了,所以我和流蘇都出了很多汗,我們倆沒做別的事!你相信我!”

秋知荷收回目光,低頭吃東西,冷冷地道:

“與我無關。”

屋子裡的氣氛變得安靜又尷尬,直到流蘇洗完澡出來,咋咋呼呼地捧起碗一通亂塞,氣氛才變得活躍了些。

秋知荷秀眉微蹙,對流蘇道:“怎麼穿成這樣?”

流蘇低頭一看,一抹小嘴兒上沾的肉漬:“我穿得不好看嗎?姑爺?”

此時她就穿了件褻衣,下面是短褲,香肩和玉腿全都露在外面,隨著她捧碗的姿勢那褻衣還一顫一顫的,險些就要走光。

秦耕耘專心吃飯,看不都朝她看一眼。

秋知荷起身,淡淡地對流蘇道:“明天起,卯時起床修煉。”

流蘇嘴巴張得老大:“啊?”

秋知荷不理她,徑直進了臥房。

流蘇苦著臉對秦耕耘道:“姑爺,你待會兒吹吹枕邊風,幫我給小姐求求情唄!”

秦耕耘微笑道:“僱傭伱做藥仕的人是我,她沒有權力命令你。”

“對啊對啊!”流蘇連連點頭。

“所以啊,從明天起,你卯時起床修煉吧。”

秦耕耘笑呵呵地說了一句,也起身走向臥房,進去前還提醒道:

“記得把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