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奇怪地睜大眼睛:“不是小姐?那是誰?”

秦耕耘張張嘴,想起師父說過不能對別人提起她,一聲不知該怎麼說了。

“他找了個師父,在學如何與人鬥法。”

秋知荷已經說了出來。

“知荷.”

秦耕耘無奈地看著她,秋知荷道:

“學藝又不是丟人的事,你師父不願張揚,你不提她名諱便是。”

“嚯嚯嚯,姑爺你居然拜了個師父?什麼時候的事?你師父是男是女啊?”

流蘇叫起來:“哦對,把你打的這麼慘,肯定不是女的,我猜猜,多半是個留著絡腮鬍子的彪形大漢,看姑爺你這麼小白臉,是以想狠狠磨鍊你對吧?”

“閉嘴!”

“閉嘴!”

秦耕耘和秋知荷同時呵斥道。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秋知荷低頭吃東西,不再說話,秦耕耘笑了笑,剝了個茶葉蛋放到她的碗裡。

“知荷,吃個蛋吧。”

流蘇抱著雙臂,咦了一聲:“噁心。”

拿了兩個大包子和三根油條下桌,蹲到一邊咔嚓咔嚓咬起來。

“哇~包子好大好軟,油條好長好硬,真好吃!”

吃完早飯,秦耕耘正要拉著流蘇去修煉,被秋知荷叫住。

“你和我去臥房,我給你擦藥。”

秦耕耘道:“無妨,知荷,都是小傷。”

秋知荷淡淡地看著他,秦耕耘撓撓臉頰,乖巧地走進了臥房。

片刻後,臥房門開啟,秋知荷端著一個白瓷碗進來,一股馥郁溫軟的藥香瀰漫開來。

趴在門口看熱鬧的流蘇驚呼:“斷淤草?!”

秦耕耘也一愣:“知荷,你何時培植了斷淤草?這麼用會不會太浪費了?”

這斷淤草是三品靈草,是煉製三品靈丹“斷淤續氣丹”的主要材料,即便是單買靈草也要五十靈石一株。

沒想到秋知荷已經能培植出三品靈草了,而且居然還將這種珍貴的靈草熬煮成了藥給自己治療輕微的外傷。

“浪費?這叫奢侈好吧!”

流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小姐你這也太敗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