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大喜,立刻躬身應是,隨後又問道:

“聖女,離開怡紅樓我去哪裡?”

夏青蓮淡淡地道:“明日你去窄雨巷,巷尾三十七號,住在那裡的是一名二階丹師,他正在招靈扇藥侍,你去應招。”

“靈扇藥侍?”

流蘇一拍手:“這個我熟啊,以前聖主煉丹的時候都是我在旁邊扇扇子呢!”

“聖女,這個丹師才二階,難道是你安排的暗樁?”

夏青蓮道:“你自去便是,不要多問,也別對任何人說是我派你去的。”

流蘇疑惑,倏地一拍大腿,恍然道:

“我明白了,聖女是對這個暗樁有所懷疑,讓我去監視他對吧?”

夏青蓮淡淡地看著她,流蘇立馬雙手捂住了嘴,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

不過這傢伙即使把自己捂住了,嘴還是閉不上,聲音從指縫裡流了出來:

“色女,偶怎麼粗去啊?”

夏青蓮微微皺眉,流蘇放下手,小聲重複:

“聖女,我怎麼出去啊?那個張鴇母不會放我走的,就算我跑了她也會派人到處抓我,要是被她發現我和你的關係就遭了!”

夏青蓮秀眉蹙起,面如寒霜。

......

第二天。

怡紅樓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

早上,張鴇母被人發現與十多名龜公赤身睡在床上,現場一片狼藉。

桌上放著五十靈石,這是花魁如意的贖身費。

如意還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道她已自贖其身,離開了怡紅樓,讓張鴇母莫要繼續糾纏。

如若不然,下次便將這燃情丹的藥量加倍,讓張鴇母死在這些龜公的肚皮之上。

這件奇聞很快被封鎖在了怡紅樓之內,張鴇母嚴令,若誰敢外傳,定叫他嚐嚐吞下一整顆燃情丹卻無處發洩的滋味。

而那花魁如意也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久而久之,如意仙子也漸漸被新的花魁代替,不再有人提起。

......

窄雨巷。

秦耕耘從煉丹室內走出。

正好看到秋知荷又趕走兩個前來應招的女修。

不過這兩人濃妝豔抹的,一看就不是正經做事的人,即便秋知荷不插手,秦耕耘也不會花靈石請這樣的人做自己的靈扇藥侍。

他不禁嘆了口氣,怪不得都說女藥侍難找。

修為低的女修不願做,修為高的女修則是不屑做。

早知道自己就不把性別卡那麼死了,實在不行就在窄雨巷裡專門租一個小屋子做煉丹室,這樣便不用只找女修了。

嗯,這個辦法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