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並沒有直接審問薩姆依,甚至都沒怎麼管她,也沒有跟她說話。

就只是拉著漁火,在薩姆依的面前大吃了一頓。

然後就收拾乾淨去洗洗睡了。

這讓薩姆依很不解,完全摸不著頭腦。

所以把她抓起來了,又不審問,算是幾個意思?

但不管如何,反正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問什麼都不會說。

然而燈很快就滅了。

七夜和漁火,似乎真的去睡覺去了。

話說都不留一個人看守的,真的就那麼自信的認為她跑不了?

可笑!

薩姆依用鼻子輕哼一聲,稍微掙扎了幾下……

摩擦摩擦……

好吧,她承認她跑不了。

連動都不敢動,不然摩擦摩擦起來,會特別那啥的。

話說七夜那混蛋到底是怎麼綁的繩子?會不會綁人的啊?這樣太犯規了。

如果可以,薩姆依很想要向什麼人權協會之類的組織抗議,亦或者是婦聯?

不對不對,她還不是婦女呢。

好吧,這個世界是沒有那種東西的,人權什麼的……

有誰想過?

戰爭年代,誰特麼的會跟你說什麼人權,沒聽說過“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麼?

人權,那是和平年代玩兒的,甚至鹹吃蘿蔔淡操心的說起了狗權、貓權之類的。

不管怎麼說,既然被俘虜了,薩姆依也沒指望自己能夠好過。

為此,她設想了很多種情況。

什麼嚴刑逼供、糖衣炮彈的勾引、乃至於把她OOXX之類的,她都毫不避諱的考慮過了,也想好了相關的對策。

但就這麼把她扔著不管了?

果然,對待那個本子畫師,就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薩姆依在心裡下了結論。

然後索性也懶得多想了,既然不管她,那她也沒必要倒貼上去。

安心等待,說不定就能夠知道七夜在搞什麼鬼了。

燈被關了,房間裡有些黑暗。

薩姆依躺在地上,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避免摩擦摩擦的。

不過還是透過細微的動作來進行一點活動,避免身體發麻。

躺著不動,還被綁著,時間久了,真的很難受的。

……

時間就這樣過去。

七夜不僅第一天沒有進行所謂的審訊,第二天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