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您別操心了,你放心吧,我的採訪資料都被搶去了,現在又這麼個樣子,估計對方也不會再將我放在眼裡,不會再找我麻煩了。”

舒歌也曾是新聞從業者,當然知道這些都是公事,不方便對外透露的。只能嘆了口氣:

“你這脾氣,比我做新聞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哎,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請幾天假,把傷養好了再去上班。還有,這幾天我會讓保鏢留下來在這兒守著你。不準拒絕,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爸媽。”

不能再出這種事了。

作為與錦年做過一樣工作的人,舒歌能夠理解她,不會勸她不繼續調查。

但作為乾媽的角度,她也必須保護好這個乾女兒,不讓其再受傷。

秦錦年聽她都這麼說了,也就只能點頭預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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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府那邊,傅澤熙隨父親在宴會廳接見了某國外臣,耗了一整天。

到了下午,傅南霆和對方還有單獨的私人會議要開,他方才告退,去了偏廳。

剛一進去,助理迎上來:“傅先生。”臉色似有些微沉。

他察覺到什麼:“有什麼事嗎。”

“夫人去了醫院。因為您和先生一直在開會,也沒跟您說。”

“媽媽怎麼了?”傅澤熙一聽臉色立刻變了。

“不是夫人有事,是錦年小姐進了醫院,夫人去看她了。”助理傾身,對他說了一番。

傅澤熙聽著,臉色一寸寸沉下,久未言語。

助理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難道真的是因為錦年小姐最近對方先生窮追猛打地採訪,方先生才派人去嚇唬錦年小姐?”

傅澤熙仍是不語,俄頃,才踱步走到沙發上坐下,眼神似明似暗。

許久後,才驀的一抬目:

“你去一趟南城娛樂城。”

頓了頓,又補充:

“不要以我的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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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舒歌的意思,秦錦年老老實實在醫院躺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