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稍微清理了一下身上自己留下來的淤青紅痕,擦了一下,又換了身寬鬆的睡衣。

才給她蓋上毯子,走出臥室。

然後掏出手機,看一眼上面幾十個未接來電。

回撥了過去。

那邊立刻響起舒柏言極度不悅的質問:

“你又把小歌弄到哪裡去了?我看你是綁人綁上癮了吧?”

和喬家吃飯吃到一半,小歌上洗手間,再沒回來。

只有喬錦暘一個人進來了,偷偷跟他說,小歌被傅南霆抗走了。

他當時也不好說,畢竟這麼多長輩在場,只和喬錦暘一唱一和,說小歌實習的網站有點急事,過去了。

幸好喬老太太知道舒歌是做新聞的,工作時間比較有彈性,說忙起來就得忙,也沒多猜疑。

一餐飯局完畢後,回到家,舒柏言才猛打兩人的電話。

可傅南霆和小歌的電話都沒聽。

直到這會兒,才終於打來了。

“既然都知道在我這裡,還急什麼。人這會兒睡得很香。”傅南霆不鹹不淡。

“你把小歌又帶到哪了?一晚上你們幹什麼了?還有,我剛收到公司電話,說你抽走60%注資?又投入了70%的資金……傅三爺,請問你這大半晚上的是在搞什麼?”

“總之,一切照常。沒事了。……另外大半晚上,我們幹了什麼,還真的需要跟你一一彙報嗎?這不好吧。估計你也不想聽。”

舒柏言臉色一緊。

不過聽著這意思,小歌如今沒什麼,和傅南霆似乎也和好了?

頓了頓:“我不管你和小歌現在是吵架,還是和好如初了,喬家那邊,你準備怎麼處理?人家恨不得把聘禮都送來了。”

“你們舒家不會不收嗎?喬家那邊,我會跟錦暘打一聲招呼。”

通完話,剛掛手機,電話再一次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