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妃砰的坐起來:“喬錦暘,你還是不是男人,有沒有紳士風度?”

“我要是沒有紳士風度,直接就把你趕到浴室裡睡浴缸去了。”

“你——”

“地毯也很軟,很舒服的。我剛才還墊了好幾層,和床是一樣的。”

“既然一樣的,那怎麼你不睡啊?”

“這床我睡了二十多年,有深厚感情了。換床會很不習慣。你先將就一下。過幾天我會讓人悄悄送一張摺疊床過進來,到時你就有床睡了。”

“喬錦暘,你就這麼對待你的合法妻子?”

“你要是實在不願意,那我們一起睡床。”

凰妃妃見他要爬上來,磨磨牙齒,抱著枕頭就下去了:“行,喬錦暘,你狠。”

打地鋪就打地鋪。

總比被他睡要好。

反正也就幾天。

剛要躺下,卻見他拉開抽屜,找出個採血針之類的玩意兒。

他經常在家自測血壓血脂血糖,自備採血針,並不出奇。

卻用那採血針往指尖上紮了一紮。

然後用冒出血珠子的手指在白色床單上擦拭了一下。

幾朵紅梅,立刻浮在床單上。

“你幹什麼?”凰妃妃一訝。

喬錦暘淡道:“明早,奶奶估計會派人檢查的。”

凰妃妃立刻明白了。

這是她的——初次落紅。

*

次日天光剛亮,凰妃妃是被一隻手生生搖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