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仍半醉在那兒和老友插科打諢。

而傅南霆臉色也很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看見她從洗手間出來,才走過去說:“走了。”

說著,朝舒家大門走去。

舒歌也有事兒想問他,馬上緊跟他身後,離開。

兩人走出別墅,將喧鬧聲拋得遠遠,上了車,一下子,安靜下來。

傅南霆沒有開車,眼神爍動,看不出心緒。

舒歌也不敢說話。

直到他開口:“剛才你是故意把你堂姐引下去的?”

舒歌才點點頭,又望向他。

與他初遇第一天,就覺得他神秘。

可現在才發現,他遠遠在自己想象之外。

他做的事,到底是個人,究竟有怎樣的背景……

她居然一概不知。

不過,現在她可以肯定一件事了。

他這段日子頻頻來大伯家,甚至來參加舒傾舞的生日聚會……

真的不是為了舒傾舞。

而是有別的打算。

“傅南霆……你為什麼會進大伯的房間?”

好容易才鼓起勇氣。

男人轉過臉,眼神深遠,抬手,溫柔而幽長的托起她臉蛋:“小乖。有些事情,不是不想跟你說,而是暫時不能。總之,只要你知道我,我來你大伯家,不是為了誰。”

舒歌心中舒展了不少,卻還是瞳仁頻閃。

傅南霆知道她對自己在做什麼心存疑慮。

也罷。

今天不多說幾句,這小丫頭心裡是不會舒坦的。

他也不想與她存在隔膜。

雖然有些事無法對她說清楚。

但,會努力與她更近一步。

“我不能正面回答你任何問題,但我可以回答你‘是’或者‘不’。”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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