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局長不相信,“你就只是撿了她的髮卡而已?她人現在失蹤了!肯定是你劫財,甚至見色起意,對她做過什麼!不然人怎麼不見了?”

“冤枉啊,真的沒有長官們,”流浪漢急了,騰出手發誓,“我真的就只是偷偷撿了她的髮卡,然後看著她繼續朝巷子那邊走去,不過……”

“不過什麼?”白舍予低沉聲音升起。

“不過最後,我聽見她走到那邊路口時尖叫了一聲,跑過去一看,看到她好像被兩個人捆綁著帶走了。”

“是什麼人?”聲音更加暗沉,又開始失了穩。

“我們這條巷子裡住的都是些吃喝嫖賭甚至販賣D品的…都窮瘋了,沒一個好人,難得看見個漂亮年輕的異國女孩經過,哪會不想心思?我猜,是被我們巷子裡住的幾個販D的人抓去了,說不定是想綁她賣去夜場,換幾個錢……他們以前也幹過這事,專門對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女人下手……”

“那幾個人住在哪裡?”

流浪漢嘟嚷著指了指巷子末尾的舊樓:“他們平時住在那棟爛尾樓的二樓,最後一間……這都快一個晚上了,那女孩子只怕是……”

白舍予來不及再多問,手鬆開,撒腿就朝巷尾跑去。

一起跟來的保鏢也隨之跟上。

局長反應過來,對吩咐將這流浪漢先帶去警車上押去局裡,然後也帶人追上去。

……

白舍予一口氣跑上二樓,又撒腿衝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對著破舊的房門捶起來。

裡面卻毫無回應。

“讓我們來,boss。”保鏢走過來。

他低聲喘著,讓開路。

保鏢用身體將門撞開。

他衝進去,看到雜亂無章的房間裡,地上,全是注射過的針筒、針頭。

男人們臭烘烘的沒有洗的衣服。

他太陽穴猛地跳動,心跳如雷。

冷汗浸溼了後背。

立刻在房間裡到處搜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