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還是被那個男人搶走了。

雖然知道錦年在他那裡一根毫毛都不會掉,肯定會被伺候得很好,但……還是心急如焚。

她喝了口水,揉揉太陽穴,調整好心情,終於站起來。

是。

得養好精神,接下去可能還要和那男人爭女兒。

她不能還未戰就倒下。

剛一站起身,卻一陣眩暈,可能折騰了一整天又沒吃什麼,血糖低了。

玄秉千一把將她抱住。

她一抬頭,正對上他關切而擔憂的眼睛,眼神中,還夾雜著憐愛。

他情不自禁一低頭。

就在唇欲碰上她面頰的一瞬間,她醒悟,將他推開,站定:“……對不起,我今天……今天很累。”

語氣,有些愧疚。

兩年前,玄秉千向她表白。

說起來,她和玄秉千在一起也有兩年了。

對於男女朋友來說,他不管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然而,到現在,他們也只是僅僅止步於牽手。

當然,每次都是因為她的原因。

厲顥淵沒猜錯。

就因為她腿上那個他姓氏的紋身。

那彷彿是一個恥辱的標誌。

潛意識裡,她不敢與其他男人太親近,太深入。

生怕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