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他從來不碰姐姐養的踏雪的原因。

他不置可否:“不算嚴重。回去上點藥就好了。”

她倒吸口氣。

他明明貓毛過敏,還一大早給自己挑選貓咪,還帶貓回來……

就因為知道自己喜歡貓?

看著他離開,忙跟出去,目送他離開。

晚上。

藍又辭婉拒了虹姨的幫忙,自己洗完澡。

怕被虹姨發現自己的傷已經好了,她沒有拆掉手上的紗布。

過幾天再說吧。

她在盥洗臺的鏡子前前面,剛想拿起電吹風吹頭髮,只聽臥室門開了,有人走進來。

鏡子裡,靳瞻珩的身影倒映在內。

她呆住:“靳先生,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

“……您過敏好些了吧。”

“沒事了。”他雙手插進長褲口袋,“在吹頭髮?”

她嗯一聲,只能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拿起電吹風,吹起頭髮。

作為一個右撇子,用左手吹頭髮,說實話還真有點麻煩。

尤其,電吹風架子又剛好設在右手邊。

他看她很吃力,走進浴室,站在她身後,貼著她身體,將她手上的電吹風不易察覺地拿過來。

她一怔,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他一手撩起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幫她吹起來。

和今天吃飯時一樣,她不敢出聲。

頭髮吹乾後,他放回電吹風。

她才緩過勁,撩起自己一縷髮絲,除了洗髮水的香味,彷彿還殘留著他手指的氣息,驀然心跳加快了,趕緊打破尷尬:“謝謝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