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鳶這幅樣子,也不敢直接把她送回靳家。

靳老太太要是看見女兒被她帶出來弄成這樣,估計得活撕了她!

本想帶去醫院,靳鳶剛才昏迷中卻支吾了聲,不要去醫院。

她知道,靳鳶估計是怕被媒體發覺。

最後,找了家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將靳鳶帶來這裡,先讓服務生拿了退燒藥過來給她吃下。

想等她燒退了,恢復點精力,再送她走。

正這時,手機響了。

是傅南霆打來的。

一接起來,那邊便傳來聲音:“在哪。怎麼不接電話。”

剛一直手忙腳亂顧著照料靳鳶,電話響都沒聽見。

“在酒店呢,剛在開房,沒聽見。”她一邊說,一邊給靳鳶的額頭上換了塊降溫冰塊。

電話那邊男人的語氣立刻嚴厲起來:“開房??和誰開房?”

她失笑:“靳格格。”

又把今天的事兒大概說了一遍。

傅南霆沉默了幾秒,才開口:“你就在酒店。我馬上過來接你,跟你一起送她回去。”

舒歌知道有他一起陪自己去靳家,靳家應該不會刁責為難自己,點點頭。

掛了電話,她繼續守著靳鳶。

可能是太累了,不自覺,趴在靳鳶身邊打起盹兒。

意識漸漸跌宕。

迷迷糊糊間,低低的聲音飄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