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城南靳氏人丁也算是很單薄了,作為母親的靳老太太,女兒靳鳶,兒子靳瞻珩,外加個女婿肇志勳。

靳鳶和肇志勳結婚二十多年,膝下也沒有一兒半女。

老人家聽見舒歌是電視臺的人,似乎已是司空見慣,只淡淡下了逐客令:

“不好意思,我家家主不接見媒體。請回。”

還沒等舒歌說話,門中門哐的合上。

不能就這麼算了。

今天怎麼著也得和靳家家主碰一面。

舒歌朝院子的門口走去。

幸好,後院門牆低矮。

她找了兩塊大石頭當做墊腳,一下功夫就翻了進去。

後院是一個大泳池。

她順著泳池,避開傭人,悄悄朝前屋走去,只聽見腳步聲傳來,下意識趕緊躲到牆角後——

一襲修長身影正從前庭走過來。

是個男人。

一身質地精良的白色家居衫,廣袍舒袖。

背影清矍,冷傲。

儘管距離隔得遠遠,亦有種讓人被壓迫的強大氣場。

看這個年齡——

難道就是靳家目前的家主靳瞻珩?

立刻貼著牆壁,緊跟其後。

跟了幾步,卻看見男人身影朝旁邊一拐,不見了。

她一愣,生怕他進屋了更不好,急忙現身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