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鹿小綿被人當刀子使,倒是有點同情,瞬間,煙消雲散。

回頭望一眼警廳,自作自受。

若不是糕糕攔住自己,不讓自己跟她去,只怕又多添事端。

…………

走出警廳,兩人看見傅南霆的一個下屬開著車,已在門口等著了。

下屬見兩人出來了,下車,拉開後門。

舒歌帶著小奶糕上了車,下屬轉頭:“我先送舒小姐回家。”

“江芷汀怎麼樣了?”舒歌在後座問。

小奶糕也在座位上支起小身子板,雙手趴在前座椅背上:

“是啊,芷汀姐姐怎麼樣了,剛才流了好多血。”

下屬回答:“說是脾臟破裂,我過來時聽說已經做過手術,輸過血,應該沒生命危險了吧。”

舒歌頓了一頓:“你送我去醫院吧,我去看看。”

江芷汀雖然是為了救傅南霆而受傷的,但這件事是因她而起,不管怎樣,也不能說跟自己毫無關係。

“是。”下屬應了一聲,駛離警廳。

一路上,小奶糕見舒歌看著窗外,一直沒吱聲,軟綿綿的小手很暖心地伸到她掌心,握住:“你怎麼了?”

他答應過粑粑,要照顧好她。

舒歌回過神,輕輕勾唇:“沒什麼,就是有些擔心芷汀姐姐。”

小奶糕卻認真地盯著她:“你撒謊。”

明明說了芷汀姐姐沒事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她一怔,這才會意,將手從他手心抽出來,卻知道已經晚了。

小傢伙已蹭過來,低聲說:“你在想,芷汀姐姐對粑粑這麼好,連命都不要,到底有什麼企圖。你在吃醋。”

她連忙望一眼前面的駕駛座,幸好傅南霆的下屬專心開車沒聽見,一把捂住小傢伙的嘴:“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