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解?”

他忽的傾近她,一隻手肘抵在她座位的靠背上。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她能聞到他身上傳遞而來清冷而強大的氣息,下意識屏住呼吸。

他湊到她耳邊,低聲:“一個男人,對著自己喜歡的人,什麼都不能做。離得遠點,眼不見,才心不煩。”

曖昧流轉。她心跳得厲害,又聽他聲音飄來:

“而且,你也應該清楚,目前讓他做白舍予,才是最好的。”

她讀懂了他的意思。

哥若做回舒柏言,身上永遠揹負著曾經是黑道聯盟那筆罪責,也可能會被繼續追究責任。

若是白舍予,就是另一個人,人生方能徹底重頭開始。

良久,她點點頭,又車門鎖,推開,下了車:

“我先回去了。”

指尖卻被他攥住,一個不輕不重,拉了回去,撞進了他懷裡。

一股熱量從她手指尖尖迅速傳遞到了臉蛋,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低沉著嗓音調侃:

“臉紅了?”

她也搞不懂自己怎麼還會在他面前臉紅。

若是還沒記起他,把他當陌生人,那倒是說得過去。

可明明早就什麼都想起來了啊。

用力抽出手,否認:“沒有啊。你老花眼了。”

他就喜歡她口是心非時撅著朱唇的樣子,可愛得要命,不自禁兩根修長的手指一開,強行掰過她臉,俯下去,唇映在她額上。

她著了火似的跳起來。

她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和他連孩子都生了的人,這種反應有些可笑。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