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求之不得。

回去跟媽說,也有理由了。

她轉身正要閃人,一個服務生走過來,畢恭畢敬:

“您是舒小姐吧?與您在這裡約見的男士,在那邊的貴賓包廂裡等您。請過去。”

那人在包廂裡?舒歌不能跑了,只能按照服務生的指向,走過去。

看來這個更奇葩,大白天的,只是相個親,見一面而已,還定在包廂裡,哪國的皇親貴族麼?還是長得太醜見不得人啊?

她渾身積蓄著慢慢的應付奇葩的準備,推開門,卻看見一張不陌生的臉出現在視線中。

男人正坐在紅絨沙發上,長臂垂於扶手,看見她的到來,俊美臉龐上光彩浮動,有股能夠深抵人心的力量:

“小歌。”

三年不見,風華更勝。

非要說有什麼不一樣了,就是又多了幾分歲月沉澱的成熟。

舉手投足,更加動人。

舒歌木然了兩秒:“清司?……怎麼會是你?”

瀧澤清司站起身,反問:“為什麼不能是我?”

她釋然,又明白了什麼。

媽居然和清司合起夥來這麼玩她……

又問:“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

“昨天下午抵京。你媽媽跟我打電話,說你最近在相親,但遇到的都不合適,很煩心,讓我有空的話,回來試試。我就來了。”

一句‘我就來了’說得輕描淡寫,讓她一時講不出話。

彷彿丟下東京的公事飛來京城,只是去吃個便飯而已。

有她在地方,他永遠都是第一時間趕到。

三年前,哥哥離世,她在醫院,除了媽,就是清司在一旁照顧。

這部分記憶雖然有些模糊,斷續,但也還是記得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