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叫喊聲在此起彼伏,卻沒有回應。

虞君槐已經絕望了,雙膝一彎,跪在地上,沙啞著嗓子:

“三哥,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舒歌……”

卻聽不遠處傳來幾聲咳嗽,伴著低嘎的聲音傳來:

“臭小子,老子還沒死你哭什麼喪?神神叨叨的,還不過來扶老子起來……咳,咳咳……”

舒歌和虞君槐雙雙一驚,旋即驚喜萬分看過去——

只見傅南霆躺在不遠處,俊朗的臉龐上灰塵僕僕,幾乎已湮滅了五官,雖然被煙嗆得猛咳,看起來沒什麼事,不過顯然下肢傷到了,起不來。

估計是爆炸時滾到了旁邊的安全地帶,避過一劫。

兩人立刻過去,將他攙起來,又扶到了旁邊的街道上。

與此同時,幾名跟著傅南霆過來的警衛員聽到了爆炸聲,也都趕了過來。

見傅南霆受傷,也沒遲疑,先將他送上越野車。

……

後勤駐紮地。

舒歌站在院子裡,來回徘徊,心神不寧。

傅南霆被送回來後,進了診療間,軍醫和護士們進去了,到現在還沒出來。

雖然確定他沒有生命危險,但還是擔心得緊。

畢竟他是為自己受傷的。

不一會兒,處理完剛才爆炸事件的虞君槐走進了院子:“舒歌,三哥怎麼樣了?”

“還沒出來,”舒歌又問道:“那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回事?”

虞君槐眼色有些沉重:“那小女孩是我們這次剿滅的匪徒中的一員,也是那些匪徒自幼拐騙、訓練出來的人肉炸彈。這段日子,孟裡區的匪徒被三哥逮捕得差不多了,那小女孩因為年紀小,矇混逃走,是漏網之魚,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今天可能是看見我們兩個,猜出我們都是隨隊一起來的,為了報復,才故意接近我們,將自己當成人肉炸彈,想和我們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