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並非來質問細節。

卻只有唯一一點疑慮,托起她下巴:“你怎麼就知道,簡曜一定會對舒傾舞下手?”

即便她刺激過簡曜,又怎麼能保證簡曜一定會對舒傾舞起了殺心?

如果只是賭一把,這個機率,並不大。

她彷彿早就預料到,簡曜對舒傾舞會不利,然後順勢推了簡曜一把。

舒歌眸子一閃,只靜道:“簡曜被舒傾舞利用多次,還傷成這樣,連……連男人的功能都沒了,愛極生恨也是正常。我也是從正常的人的心理推斷的……”

幸好,傅南霆沒多問什麼,只蹭蹭她鼻子:“倒是越來越會玩心理戰術了。怎麼,聶崢教的?”

怎麼又無端端提起聶崢了啊?

這男人,沒事兒見縫插針的吃醋,比大姨媽還要準時。

舒歌無奈:“我都好久沒去他工作室了。”

他當然知道,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捧住她後腦勺便吻上她額頭,嘉賞般地呢噥:“表現不錯。”

這一親,就跟燒開了的熱開水。

再難消停。

勾得他火氣冒了出來。

她本來以為他對自己的“性趣”,會因為自己的懷孕,而有所減退。

畢竟男人對孕婦不會太感性趣吧。

現在她知道自己錯了。

他對她簡直是變本加厲。

最近事情多,見面也不算太頻繁,但每次見面,他必定是傾盡全力,不浪費每一分鐘。

“傅南霆,行了…”她被他吻得快透不過氣,才抵住他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