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群主。他說了算。你現在得罪了群主,事很大條的。這樣吧,過幾天等我哥忙的時候,我再把你弄進去。”還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吧!看見這三個男人說話她就頭疼。

某人這才像是被安撫得順了毛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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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商場。

舒傾舞心不在焉地逛著街。

那天從望都酒店回來後,就沒怎麼出過門。

一來沒什麼心情。

安排了半天,百忙一場。

到最後,記者一根毛都沒拍到。

她趁服務生換花進套房時,黏在花瓶下的微型竊聽器也不見了。

不用說,已經被發覺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

二來,也是怕舒歌會察覺這事是自己做的,告訴了傅南霆。

保險起見,也不敢出門。

在家待了兩天,也沒人找自己麻煩,才勉強心安。

這事,應該已經過去了吧。

沒看到喜歡的衣服,舒傾舞一個人也沒意思,懶得再逛下去了。

她在京城本就沒什麼朋友,之前本來還有個文櫻能陪著。

現在,就連文櫻都跟她翻了臉。做什麼事兒,都只能一個人了。

更可氣的是,文櫻還在節目和同學圈了到處說她的閒話,把她以前的一些私密事都說了出來。

說她兩面派,綠茶表,接近她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害她現在被人議論紛紛,老同學都戴著有色眼鏡看自己,不大怎麼理自己了。

想著,舒傾舞就更來火,攥緊了手裡的包鏈,捏得骨節都發了白。

不過,她也清楚,文櫻雖然很氣自己那麼對簡曜,卻也不會無緣無故與自己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