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人還多留了一手,應該是提前想法子將這微型錄音機黏在花瓶下,讓服務生帶進了1508。

就算兩人沒被拍到,或者是兩人的事兒媒體被壓下沒報道,這個人也能憑藉錄音機裡的內容,指證兩人有款曲。

一旦得逞,最大的輸家,便只有舒歌的名譽。

是誰鋪了這麼大一場局準備陷害舒歌的名聲,不用多想,傅南霆便心裡有了數。

果然,保鏢在窗外低語:“我剛出來時在前臺順便問過,中午之後,有個年輕女人來過望都酒店,找前臺打聽霍紹卿的房間號。雖然戴著墨鏡和寬簷帽,前臺服務人員還是認出,好像是前幾天剛上過電視節目的舒傾舞小姐。”

又是堂姐。

果然。除了她,也沒別人對自己花這麼多心思了。

舒歌脊背微微發涼。

傅南霆已回過神,將迷你錄音機丟回保鏢手心:“毀掉。”

“是。”

“另外,通知霍蓬舟夫妻兩人,說他們的寶貝兒子回來了。不想他們的寶貝兒子又被記者逮住,就快點送他滾回學校。”聲音多了幾分陰狠低戾。

要不是這小子自作多情地回國找舒歌,又死皮賴臉纏著舒歌就是不走,今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不走?

好。就讓霍家夫妻送這小子走。

“是。”保鏢應下,迅速離開。

傅南霆啟動車子,欲駛離,看一眼舒歌,示意她繫好安全帶。

舒歌也回過神,氣鼓鼓地繫好安全帶:“走!去金湖港灣。”

傅南霆一挑眉:“去那幹什麼?”

“打架!!”正氣頭上,她能放過舒傾舞?

他熄了火:“你現在一大肚子,單挑還是打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