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臉色不改,並沒一點兒痛楚的意思,就像個沒痛感神經的人,只抽出一張紙巾,蹙眉擦乾淨掌心的血漬,才望向她,似乎見她手腕光潔如初,並沒受傷,才鬆了口氣,又冷冷:“夠了嗎?”

她呼吸急促,說不出話。

為什麼。

既然他這麼在意自己,生怕自己受一點傷,為什麼又要那樣對自己?

來不及多想,他用沒受傷的手一把將她牽到沙發上坐下,轉身進了浴室。

可能是因為剛剛才看他受了傷,她有點兒受了驚嚇,一時發起呆,再沒吵鬧社會。

再等出來,手掌已經清理過,並用紗布包紮過了。

“我明天再來。”

撂下話,徑直朝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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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晝,太陽昇起來。

陽光透過窗外模板的間隙射進來,預示著今天又是漫長的一天。

經過昨晚那麼一遭,舒歌再沒絕食了。

在那男人面前玩絕食這一套,非但沒用,還會自取其辱。

還是另想逃跑的辦法比較好。

雖然那婦人嘴巴很嚴,話也很少,但她也不是吃素的。

透過這兩天旁敲側擊的打探,她知道這兒真的是他其中一個別院,而且很可能不在京城。

但估計也不會距離京城太遠。

而這棟洋房平日也只有這個婦人在料理,相當於又是管家,又是傭人。

門口監視自己的男人,也並不是他京城的保鏢或者下屬,而是婦人臨時僱傭來的,只收錢辦事,也不多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