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搞’字,用得直接而赤裸裸。

她也不否認,揚起小臉:“我和誰‘搞’在一起好像都不關您的事了吧?”

說罷,一手拎著領口,踩著高跟鞋,繞過他,想要離開。

他二話不說,一抬臂,手掌抵在門板上,攔住她去路。

舒歌瞪住他:“你想幹什麼?”

傅南霆睨一眼她時刻不忘護住領口的小手:“擋得那麼嚴實幹什麼?穿成這樣,還怕會掉下來?”

“我就算裸奔也不關你的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她見他一雙深眸緊緊盯著自己的胸,一點兒都不避諱,更是惱羞成怒,又下意識捏緊了領口,往上又提了兩寸。

怎麼?是生怕自己吃了她的豆腐?

別說豆腐,她哪裡都被他吃過了。

現在居然還跟他玩不熟?

他見她更是遮得嚴實,更是激起骨子裡的冷意與獸性。

這身性感又純真,魅惑男人而生的長裙穿在她身上,從她進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看不順眼了。

恨不得直接給她撕爛。

身軀朝前傾近,直直將她逼回到洗手間裡。

舒歌連退好幾步,意識到他是來真的,也不客氣了:“傅南霆,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反手關上門,又摁了一摁把手上的反鎖鍵,繼續朝她逼近。

這家餐廳的洗手間是獨立式的,只供一名客人單獨使用。

有人在裡面的時候,其他客人和服務人員是絕對不會進去的。

她後背汗毛豎起,順手就抄起盥洗臺邊一把清潔人員未及收走的拖把。

還沒朝他打過去便被他反手抓住,扔到了一邊。

這舉動,只讓男人臉色更加陰沉無度,伸手將她一捉,直接拎到了盥洗臺上。

這裡是洗手間,沒有攝像頭,沒監控。

做什麼,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看見。

他積蓄多日的焦躁與火氣也終於按捺不住,朗軀貼過來與她貼得緊密無縫,熾烈的呼吸毫不吝惜地傾襲在她臉上: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上次你不是還跑來停車上找我嗎?找著下家了就忘了?你不會認為你那個小狼狗能像我一樣讓你快活吧?”

她臉蛋漲紅,被他製得牢牢,想跑也不能,瞳仁雪冷地盯住他:“傅南霆,你說我們三觀不合,冷靜一下,我如你的心願,和你分開。既然已經分開了,我們就毫無瓜葛了,你說這些有意義嗎?我和誰在一起,誰能讓我快活,統統不關你的事,你現在最該關心的,是如何寵你的新人!”

“三觀不合,可我們床上合。”垂下頭,貼住她耳朵肉,不經意咬了一口。

說的話一向如他的性子,毫不遮掩。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咬牙,頭一偏,避開他的糾纏,也避開他復深沉的曖昧眼神,不想繼續在這種密閉空間和他僵持下去。

他伏在她耳頸邊,鼻尖蹭著柔軟的面板,畫餅充飢地紓解著這些日子沒碰她的飢渴:

“就算我們現在在冷戰,你也得是我的。和那小子不要再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