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睫一動,神色卻未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彥珩剛進衛視電視臺就被派遣去挪威出任務拍極夜,一駐紮就得駐紮幾個月。你可別說,不是你跟電視臺那邊打過招呼啊,傅先生。”

傅南霆語氣仍是清淡無痕:“或許是你的追求者表現佳,被電視臺看好,才能得了這麼好的任務。拍極夜?不錯。就是在極夜環境住久了,容易得抑鬱症,讓你的追求者小心點兒。”

說罷,提起長腿就要離開。

“夠了,傅南霆。你明明就是吃醋了。我身邊哪怕有隻蒼蠅你都容不得,何況一個男人?既然你心裡還有我,為什麼非要冷處理我們的關係?別說是因為堂姐,我不信!你告訴我真實原因!”舒歌今天來就是這個目的,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第二次橫在男人面前。

傅南霆不語。

本就靜得叫人發慌的停車場,越發是安靜懾人。

良久,才莫名勾起唇。

舒歌蹙眉:“你笑什麼?”

他一步步走近她跟前,高出她一大截的身型擋住亮光,將她包裹在陰影下。

她嗅到他天生峻冷的強大氣息襲來,本來淡定的心情稍微起了波動,竟是有些小小的緊張起來。

男人俯下身,毫無忌憚地湊近她耳邊,嗓音動聽卻又冷然如鐵,叫人肢體不自禁的麻痺:

“我在笑不管什麼貞潔烈女,一旦被男人得了手,臉皮都不要了。還記得你最開始是怎樣排斥我嗎?怎麼到現在,偏偏就這麼厚臉皮,纏著我不放?”

抬手,手掌托住她後腦勺,稍一用力,將她擠到眼皮底下。

聲音更加低沉,曖昧:

“怕失去我?鄙人在床上讓你很爽,讓你就這樣捨不得?”

夾雜著晴色意味的羞辱,在她耳邊迴盪,瞬間染紅了她雪白的耳根,脖頸。

卻依舊捏緊了粉拳:“傅南霆,別以為這樣刺激我,我就會哭著跑掉。我要你真實的回答。”

“真實的回答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寵你慣你,全是因為你和我小時候的那一段淵源。現在我發現,那個女主角不是你,而是你堂姐。你只好退居次要位置,可惜你的性子不甘居次,那麼,我們也就只好暫時冷靜。是你自己不願意相信,也不願意聽,對自己太過自信罷了。”

他指尖慢慢從她後腦勺滑下來,停駐在她後背靠近肋骨的中間某一處。

她心頭一凝。

男人若有似無、邪肆無度地隔著她的衣服,用指尖輕摩著女人衣服裡面的匈罩後扣,彷彿下一刻,就能熟練地解開:

“當然,如果你非要厚著臉皮送上門來,我也不介意。畢竟,男人對於外賣,是不會拒絕的。”

外賣……

她咬緊貝齒。

卻還是緊緊攥緊了粉拳。

他見她還沒有離開的意思,直接就將她打橫抱起來,大步流星走到座駕邊,拉開車門,將她丟了進去。

她被摔得悶聲一哼,剛想要坐起來,他卻已經跨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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