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這是在暗示,她,也不再是中學時代的那個她了。

她與他,也是不可能的,是嗎……

他幫她度過了中學時代最難熬的一段時光,她會拿他當此生最好的同學、朋友甚至恩人。

但是,卻不是愛侶。

小歌是在用這話,委婉地拉開與自己的距離。

清司的眸色如火星黯了又明,最終,才打起精神。

拿了藥,見舒歌還有些腳步虛浮,頭暈眼花,走得不穩,將她送回了舒家。

進了家門,夏婉淑一見女兒吃壞了肚子,被老同學送了回來,忙對清司道謝,又對著女兒噓寒問暖起來。

舒柏言也在家,問了妹妹幾句,聽說沒什麼大礙,才安了心,又面朝清司道:

“您就是紀先生?”

這年輕男子是妹妹的中學同學,也是最照顧妹妹的同學,他聽妹妹提過。

只是還未見過。

清司點點頭:“舒先生,您好。不過,我現在姓瀧澤。”

瀧澤?瀧澤清司——?

舒柏言頓悟:“你是東京瀧澤株式會社的現任社長,瀧澤一夫的弟弟?”

清司頷首。

舒柏言微微仰起下頜,回頭看一眼舒歌。

沒料到妹妹這個關係不淺的老同學,居然是瀧澤家族的二少。

也就道:“今天謝謝瀧澤先生對舍妹的照顧,還親自送她回來。”

“柏言兄客氣了,是我害得小歌進了醫院。還請阿姨和柏言兄原諒才是。”清司以日式古典禮節,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