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大宅休息,卻也沒閒著,一大早就叫來了沈驍,此刻正坐在一樓沙發上,一邊聽著沈驍讀商務郵件。

傭人進來稟報:“三爺,舒小姐來了。想要見您。”

沈驍立刻問:“哪個舒小姐?舒歌小姐?”

傭人搖頭:“不是,是舒家大房的舒傾舞小姐。”

傅南霆正在翻閱電子郵件的手停在平板螢幕上,眼眸一動:“叫她進來。”

沈驍實在不明白,三爺怎麼一下子對舒傾舞這麼好。

就算那舒傾舞真的對三爺有恩,也不至於吧?

昨晚三爺讓舒廣寒父女入座貴賓席,請舒傾舞跳舞就罷了,居然為此還冷落了舒歌。

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將平板接過來,暫時退到一邊。

與此同時,舒傾舞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

她這是第一次來程氏大宅,被傭人領進來的一路上,屏聲靜氣的,也不敢說話。

此刻,一看見沙發上男人熟悉的昂長身影,才輕鬆了幾分,走了過來:“三爺。”

“傾舞小姐來有什麼事嗎。”

舒傾舞垂眸:“昨晚我爸爸在宴會上說的事,也不能隨口說。今天,我把證據給您帶過來了。”

說著,從拎包裡拿出一本厚厚的記事本。

那本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頁面有些許泛黃了。

她遞過去:“這是我小時候的日記。中間有一頁,我疊著了……就是那天我記下的事。三爺可以過目。”

傅南霆接過來,目無波瀾地翻開那一頁,一目十行瞟過。

稚嫩的筆跡,在泛黃的紙張上,記錄著當天發生的事。

看上去,也確實像是十多年前的小女生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