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還是跟前幾天一樣,對自己冷若冰霜,不覺沉了眼眸。

這小女人長進了。對自己,既沒怒罵,也沒反抗。

甚至還很禮貌。

就跟對待陌生人一樣禮貌。

這樣的客氣,更讓他不爽。

還不如對自己又打又鬧。

他沒有放她離開的半點意思,反倒身軀更貼近了幾寸,托起她粉嫩尖尖、狐媚惑人的下巴,迷人的深眸挑起一縷戲謔:

“剛當上市長夫人的乾女兒,就開始狐假虎威,拿市長太太當擋箭牌了。看來我真是把你寵得無法無天,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在他指尖的揉捻中微微仰著小臉,神色平靜,也沒掙扎:“那就是三爺的事了。”

他見她依舊不動神色,凌冽了眸色:“你這是在對我冷暴力?”

“我哪裡敢對三爺暴力。倒是三爺專制霸道,說一不二,喜歡對別人使用暴力。”

說白了,還是記恨他。

眸一沉,正要說話,卻聽宴會廳裡響起一陣喧譁。

似夾雜著震驚與辯駁的聲。

其中,女人尖利的聲音很是刺耳,也很熟悉。

是甄佩儀?!

舒歌心中一動,趁男人也分了神,即刻推開他,跑到了宴會廳上。

只見全場的目光都集聚在甄佩儀身上。

甄佩儀面色漲紅,正在竭力辯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麼可能偷市長太太的戒指……”

舒廣寒和舒傾舞父女也在旁邊急得不行:“這肯定是誤會,搞錯了吧……”

面前的酒店保安與酒店經理表情卻很嚴肅:“可現在確實是在舒太太身上收到了市長太太剛丟失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