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了一下呼吸:“我媽還在外面等我。”

沈驍見她婉拒,無奈:“三爺的脾氣,想必你比我們更加清楚。”

言下之意,若她拒絕與他見面,指不定有什麼後果嗎?

她咬緊了唇瓣,再多說什麼,慢慢走過去,停在座駕下方。

就跟下屬對待上司一樣,語氣公事化:

“三爺找我有什麼事。”

娉娉嫋嫋的纖挑身姿站在車窗外,像一抹火星子,挑撥了男人這幾天心窩裡暗藏的焰灰。

蓬勃的火山岩在火星的攛掇下,咆哮蔓延。

極力壓抑住,可才能讓聲音保持正常:

“上來。”

兩個字,充滿剋制的力度,低低斂斂,冷沉得嚇人。

舒歌遲疑了幾秒,不得不拉開副駕,坐了上去。

車門合上一瞬,只覺得車廂內冷氣逼人。

就算開著恆溫的暖氣,也阻擋不住這股子寒涼。

男人天生冷冽強悍的氣息也毫無避忌地襲來。

讓她避無可避,只能儘量把身體不易察覺朝副駕駛車門上貼著,手也悄悄拉住車門把手。隨時有下車逃離的打算。

又輕聲:“三爺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我媽還在等著我。”

他卻早已瞧出她的心思:“不用急。你媽媽我已經讓沈驍送她先回去了。我們的時間多得很。但是你媽媽幾時能到家,那就看你了。”

“你——”她手滑下來,看著面前俊朗面容上惡意滿滿又邪謔不已的男人。

他這是在拿媽在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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