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看一眼傅南霆。

“去吧。”傅南霆淡道。

舒歌也就和舒傾舞先進屋了。

舒廣寒見侄女和女兒走了,忙不迭:“三爺難得來寒舍,不如上樓來坐坐,我正好也有話想和三爺敘敘。”

傅南霆自然知道舒廣寒又想談讓自己注資的事,沒說什麼,徑直朝屋內走去。

舒廣寒大喜過望,忙跟著上去。

兩個男人上了二樓,進了書房。

坐在沙發上,果不其然,舒廣寒又開始暢談起自己的生意計劃多麼有發展前景。

目的只有一個,想讓面前的男人投資。

傅南霆一直沒表態,半會兒,似是聽得倦了,才有些不耐地開了口:

“就這樣而已?”

舒廣寒見他不大感興趣,還有離開的意思,急了。

難得和他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哪能輕易讓他走?

站起來,討好道:

“今天我一老朋友上門慶賀喬遷,給我帶了瓶法國舊世界紅酒。不如我去地窖拿來,我和三爺一邊品,一邊再繼續說?”

傅南霆倒也沒拒絕,長腿翹起來,搭上膝,懶散散:“隨便。”

舒廣寒一喜,忙離書房,去拿酒了。

房間安靜下來,傅南霆眸底掠過一絲黯冷的涼澤。

仿似雌伏於叢林間的獵豹,發現了獵物。

隨時亟待出擊。

目光一梭巡,落在書房裡間的私人辦公區域。

硃紅色純手工沉香木英式書桌,放著一個筆記本。

顯然,那裡,是舒廣寒平日在家裡辦公的地方。

傅南霆站起來,離開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