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看著男人跨出臥室的一瞬,譏諷:“傅三爺,這就是我被軟禁的好待遇嗎。”

傅南霆知道她氣兒還不順,也沒介意。

頓了一頓,跨出門。

……

夜色降臨。

舒歌吃了幾口菜,就推開了盤碟:“不吃了。我要上樓。”

說著站起身,朝樓梯走去。

傅南霆見她吃貓食兒一樣,蹙緊眉:“吃這麼點?”

她都被人軟禁了,還能指望有多好的好胃口?

吃龍肉也嚼不出味道!

挑唇嫣然一笑:“我這不去乖乖關禁閉了麼,三爺不喜歡我聽話嗎?”

對著幹,是吧?

傅南霆俊臉一陰,將正好擦身經過的小女人手一拉,扯到腿上:

“故意給我找不痛快是嗎。”陰霾了嗓音。

“我一向就是這樣的人,別人給我不痛快,我就給別人不痛快,三爺不是早就知道我這德性嗎?”

舒歌也放棄抵抗了,不再掙扎。

只歪著小腦袋瓜子,小狐狸似的,挑釁眨巴捲翹的睫毛。

傅南霆怒極反笑,也不說什麼了。

長臂一伸,將她的一套餐具拿過來。

用她的勺子舀了一勺蝦仁蛋羹,就喂進她小巧的口腔裡。

“你幹什麼?”舒歌惱了。

活活被餵了一嘴的蛋羹。

“不吃哪有力氣?”男人壓低嗓音,語氣添了幾分曖昧與複雜。

“……什麼力氣?我又不搬磚,要什麼力氣?!”

“住在這裡,你當真的什麼事不用做?”冷笑。

她啞然,想起他一個鐘頭前還差點對自己生吞活剝的場景。

再沒聲響了。

“乖乖再吃下這一碗。就讓你上樓睡覺。不然。我不保證我被激怒下會做出什麼。”

語氣又添了繼續威脅。

又夾了一顆西藍花,送進她櫻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