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難怪就說這床怎麼連個床單沒鋪!

只有一塊日式榻榻米竹墊鋪著,免得硌著肉。

他早就做好準備了。

此刻這間房裡,估計連一塊可以讓她遮身的布料都沒有!

她見那攝像機對著自己仍在拍攝,鐵了心:“傅南霆,你信不信我就這麼出去?”

她就不信他大方到願意讓他的保鏢和男傭們看見她這副**的樣子!

傅南霆撣撣菸灰:“信。那你信不信,要是你敢出去,我明天就讓你們舒氏集團倒閉?”

舒歌:“……”

“寶貝兒,攝錄時間我定了半個小時。乖一點,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但要是錄得不好,咱們就重新來。”他邪氣逼人地聳肩,一副反正時間充沛的架勢。

舒歌變了臉,卻知道他說到做到。

拖拖拉拉,最後,耽誤的是自己的時間。

她狠狠咬了咬銀牙,只能乖乖在大床上坐好。

傅南霆卻顯然不滿:“你好歹也是學新聞的,有點鏡頭感。抱得自己這麼緊叫拍電影?”

鏡你個大頭鬼啊!

她學新聞可不是為了有朝一日來島國拍小電影的!

她吐槽無能,卻只好漲紅著臉,開啟雙臂,展露在鏡頭前。

雖然不是身無片縷,還是有內衣褲,但似乎比什麼都沒穿,也好不到哪裡去。

好容易挨完了半個小時。

他才將攝錄機拿起來,回看起來,彎唇,曖昧中透著幾分熾熱:

“拍得不錯。很有潛質。”

說著,拿起手邊的一把衣服,丟到她身邊。

舒歌忙穿起來,扣好釦子,整理好頭髮,跳下床,又臉紅耳赤:

“傅南霆,這錄影,你準備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