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對自己做什麼吧?

檢視了下自己,除了衣服有些凌亂,似乎也沒什麼異樣。

倒也是。

昨晚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估計那男人也沒性致對自己怎麼樣吧!

剛舒了口氣,門開了,一個年輕女侍者探進頭來,見她醒了,捧著一套嶄新的衣服走進來,禮貌道:“舒小姐醒了?三爺在樓下等您,說讓您洗個澡,換身衣服,就送您上學。”

看看時間,確實不早了。舒歌沒多說什麼,去了浴室。

洗完澡,換上酒莊這邊給自己準備的新衣服,她拿上自己昨天帶到酒莊的書包,下了樓。

傅南霆正坐在大廳的一張按摩沙發上,眼眸輕闔,神情一派享受。

一個酒莊男侍者正在為他按摩肩頸部。

舒歌走過去,有些好笑:“和客戶吃個飯,第二天就累成這樣。體力不行啊。”

體力不行?這丫頭嘗試過他的體力嗎?

傅南霆眸光一爍,也不惱,示意侍者退下,活絡了一下手臂:“還不是拜你所賜。”

舒歌一挑眉:“什麼意思?”

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俯下頭頸湊到她耳邊:“壓在我手臂上,讓我抱著睡了一夜。還不准我按摩?”

舒歌臉色一變,惱羞成怒:“傅南霆,你趁我喝醉了趁人之危?!”

“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

舒歌一怔。

沒錯。

她喝醉了以後,的確會有些與平時大相徑庭的行為。

這也是她一般不喝酒的緣故。

昨日也是想著有謝老在,應該沒事。

誰知她竟然被他抱回了套房內,還在他面前失態了?

也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想想就丟人。